1998年2月,四九城。時間一晃,年也過了,節也了了,代哥處理完葉俊榮這件事後,算是告一個段落了,難得的休息時間,本想好好休息一陣子,但是這事兒是不以你的意誌為轉移的,這不事兒又來了。
趕到這段時間,代哥在深圳的兄弟,什麼這個江林,左帥啊,什麼耀東啊,在深圳就形成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了,代哥對錢這方麵沒有太多的這個要求了。
而且人回到北京也不尋思說我做點什麼買賣呀,我乾點什麼這個事啊,壓根就不尋思了。無非說象征性的跟哈僧乾個睹場,乾個網吧,掙多少錢無所謂了,代哥也不尋思掙錢。因為在這個深圳,有源源不斷這個錢進入自個這個口袋裡,所以說代哥就不尋思這些事。
那麼在北京其他的一些老泡兒,什麼大象啊,在這個西直門得乾點這個夜場,包括一些麻將館之類的。像那個什麼小八戒,鄧金鎖嘛,也是替人擺擺事,底下做點小買賣小生意,你看這幫人那不得活著嗎?
你沒有錢拿啥養這些兄弟,你沒有錢,你怎麼混這個社會呀,很現實的東西,但是代哥就不用考慮這些了,因為這個基礎,已經打到深圳了。
趕到這天,代哥,馬三,丁建在這個王府井吃飯呢,跟大夥聊一聊,今年怎麼發展啊,九八年了,大夥研究研究,怎麼穩穩當當的,一步一個腳印往前走。
這邊誰把電話給打來了,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的,代哥這邊扒拉一接,
“喂,是忠哥吧?”
一句忠哥,在四九城能管加代叫忠哥的,你看老弟講這麼長時間故事了,沒有一個管代哥叫忠哥的。代哥一聽,這個人肯定是老朋友了,老熟人了,
“你哪位呀?”
“忠哥,我是石強,你還記不記得我了?從小你看咱們在一塊玩,這一晃有十來年沒見了,你還記得我嗎?”
“石強?我想起來了,兄弟啊,你怎麼樣啊,你在哪呢?”
“那個忠哥,我這不也剛出來嘛,出來沒幾個月,媽的,彆說了,好懸沒死裡頭,我這出來呀,我這找了老多朋友了,找了很多人,我這打聽到你的電話號,這麼些年了,我誰都不想,忠哥,我就想你。”
“石強,你這麼的,你告訴我你在哪呢?我現在馬上派人給你接過來,我現在在這個王府井吃飯呢,你過來。”
“哥,我就不去了,你先吃,你吃完之後呢,我到你家,我給你拿點東西。”
“你過來唄。”
“不了,你看去了吧,這個很多人我都不認識。”
“誰你不認識啊,戈登你不認識啊?哈僧你不認識啊?包括那個馬三啊,馬三你不認識嗎?”
“哥呀,我不去了,你就告訴我,你家在哪啊?我上那等著你。”
“我家在那個保利大廈呢。”
“那行,哥,我上那等你去。”
“你就過來就完了唄,我派人去接你去。”
“不了,哥,那個你還得多長時間?”
“我這怎麼也得一個小時。”
“行,哥,我在這等你。”
“那好吧。”
電話的一撂下,旁邊馬三,丁建他們,這一看:“代哥,誰呀?”
“石強,以前我家那個前院那個。”
“我擦,這小子現在出來了?我記得八七年不就進去了。”
“那可不,一晃進去十來年了。”
“咋的嘞?”
“你看這個兄弟吧,我做夢我都能想到他,我這沒成想我倆還能聯係上,以為這輩子見不著了呢。”
旁邊包括哈僧都說:“代哥那小子人不錯,小時候吧,挺闖實的,而且打仗挺猛的小子,這一晃都這麼多年了,代哥,我不瞞你說,就是到現在我還欠這小子70塊錢呢。”
“不是,哈僧,你怎麼誰錢都欠呢?”
“哥,那時候沒錢嘛,你看?”
包括旁邊戈登也說了:“哈僧啊,那你可得給人家,人家剛出來肯定沒錢也,當年的70塊錢,現在九八年了,你怎麼得給人家七八千呢,1萬塊錢呢,是不是?”
“那行,代哥,哪天的啊,你張羅一頓,或者那個我單獨請他,我給他拿點錢。”
“行。”
大夥在這一吃,能有一個半小時吧,代哥領著馬三,王瑞直接回到保利大廈了。
離老遠能看見石強在那邊蹲著呢,穿個這個軍大衣,綠色軍大衣,上麵帶那個毛領的,底下一雙那個膠體,那個棉鞋,一手在那一蹲吧,旁邊放了不少東西。
代哥他們離老遠,從車上一下來:“是石強嗎?”
這邊石強撲通的一下站起來了,看眼代哥,代哥這一看他,眼淚含眼圈了,多年的好兄弟,可以說是發小了。
代哥往前一來:“石強啊,你咋不進屋呢?”
“哥,你看我這埋了吧汰的。”
“不是,你看,來,你讓哥看看,哥看看你。”
這邊一起來,代哥看著他,心裡特彆酸,自個從小的發小混成這個b樣。你加代現在四九成天花板了,高高在上,你說看著能不心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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