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也差不多了,這幫人呢,這幫親朋好友,兩側的賓朋,基本上全都落座了,像人家自個兒家這幫親屬啥的,什麼七大姑八大姨的,這些長輩兒啥的,有那個包房,以及說認識一些官方的,有專門的一個包房。
你像一些富商啊,一些自個兒底下的客商啊,那全是在這頭排,這一切都落座了,老霍呢,拿麥克風往台頂一上:“那個啥,我說兩句,我老霍呢,沒上過啥學,也不會說啥,大夥兒彆見笑啊,今天能夠來捧捧老霍這個場兒,那全是情誼,我都記到心裡了,完了之後呢,將來有需要了,喊一嗓子,看我老霍怎麼做就完了!那啥,咱們直接就走菜吧,咱就吃好喝好!”
簡單的幾句話,挺樸實的,底下哇哇就開始了,這邊,老霍呢,也是,打台頂這一下來,讓自個兒女兒,包括這個魏永濤,兩口子端的酒,挨桌敬酒!
這邊頭一桌,包括第二桌,這都是一些富商,包括自個兒的一些什麼同行啊,這前排基本上都是。第三桌,包括第四桌,是代哥底下這幫兄弟啥的,基本上是他們這兩桌。
第五桌呢,就是都是一些批發商,你像批發鞋的,有批發手表的,還有什麼批發百貨的,都是說做買賣的。
其中有一個叫啥呀,姓陶,叫陶海,他屬於啥呢,像混子似的,在越秀區就稱王稱霸了,挺好使的。
老霍打第一桌兒敬完,到第二桌的時候,這邊,這個陶海這一看:“哎,老霍呀,老霍!”
老霍這一看:“海哥。”
實際上這個陶海呢,比老霍要小上幾歲,但是老霍也管人家叫海哥,往過這麼一來,說到:“海哥,多喝點兒,今天大喜的日子!”
“我喝啥呀,這麼兩個b人兒,我跟他們喝啥呀,我能喝起來嗎?”
旁邊有幾個商人,這一看:“老霍呀,你這真也是的,你從那邊開始敬,你從這邊,從海哥那兒敬不就完了嗎?海哥都挑你理了,你看你怎麼整吧。”
老霍這一聽就明白了:“海哥,我自罰三杯,你看行不行?”
“五杯吧,你喝五杯!”
“行,我喝!小濤呀,來,倒上!”
這邊魏永濤,把酒這一倒上,第一杯啪嚓一端起來,一仰脖,直接乾了,等說第二杯這一倒上,小濤這一看,也說了:“海叔,我爸呢,還得挨桌敬酒,實在喝不了這麼些了,這杯我替他喝,我替我爸喝,您看行吧。”
“按理來說呢,我是你長輩,這酒我讓你爸喝有毛病嗎?你是乾啥的呀?就今天這個酒,我就不讓你爸敬了,你問他敢敬嗎?你問問他敢不敢!”
老霍在這兒一看,這也得罪不起啊,這一看:“小濤兒啊,你在那兒來,你乾啥呀這是,你不了解海哥吧,咱們在越秀,之所以能把生意乾這麼大,你不都得仗著海哥嘛,是不是!來,海哥,來,我乾了。”
一口氣兒把剩下的四杯全給乾了,完了說到:“海哥,你看怎麼樣?我上彆的桌先敬酒,一會兒回來我陪你好好兒喝點兒,行不行海哥?”
陶海這一看:“那行吧,今天大喜日子,我不難為你,去吧,你先敬去吧。”
老霍頭轉身到下一桌去了,去敬酒去了,等說這邊,當時有個姓董的,屬於說老霍的同行吧,跟陶海兒他們在一張桌,這一看:“海哥,人家那誰,老霍頭行啊,這人挺好的。”
“怎麼個行法啊?”
“你們不知道呀,他這一晃吧,得乾半年多了,跟福建那邊一個客商,就是那個單量挺大的,我都給他算了,一個月至少一百四五十個!”
“掙多少?”
“一百四五十個呀,那還得是保守估計,要是單量大的話,得200來個!”
“掙那麼些呀,我怎麼沒聽說呢?”
“那他能跟你說嗎?”
陶海這一看:“老霍呀,你過來來!”
老霍這一回腦袋:“怎麼的了海哥,這是怎麼地了?”
“你來來,你先過來。”
老霍頭這一看:“那什麼,你們先喝著,我一會兒就過來。”
這邊,老霍往過這一回來,往跟前這一坐:“海哥,怎麼地了,有事兒啊?”
“老霍啊,你彆跟我倆裝了,老董都說了,你跟福建那個客商,你們都合作半年多了,一個月一百四五十個,好的時候200來個,你沒跟我說呀,你跟我倆撒謊呢。”
“不是,海哥,沒有那麼些,老董,你真也是的,我跟誰合作,我掙多些,跟你有啥關係呀,你這嘴真也是的,一天天的,我今天大喜的日子,你說你真也是的,你這眼紅是咋的!”
“你掙你的錢,我不眼紅,老霍頭,我一點都不眼紅,咱們這邊有情況,我不得跟海哥說一聲嗎?”
陶海這一看:“老霍呀,咱先不說了,今天你大喜日子,我也不跟你一樣的。從下個月開始,咱們的管理費,你得漲一漲了。”
“不是,海哥,現在也不少了,我這掙點兒錢,我也挺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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