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微微皺了皺眉,但還是堅定地走向吧台,隨意地點了一杯酒。
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坐下,看著入口處,等待著那個目標人物出現。
在漫長的等待過程中,不斷有人注意到獨自靜坐的小心。
先是幾個打扮時尚的女子搖曳生姿地走過來,試圖與他攀談。
接著又有幾位衣著光鮮的男子端著酒杯,滿臉笑容地靠近。
小心隻是禮貌性地點點頭或者簡短地回應幾句,便繼續專注於自己的任務。
經過漫長的等待,目標人物現身了。
隻見他走到了吧台前。
燈光下,他的身影顯得有些孤寂和落寞。
到達吧台後,他沉默不語,隻是向調酒師微微頷首,隨後點了一杯色澤醇厚的烈酒。
接過酒杯後,他並沒有立即飲用,而是靜靜地坐在那裡。
他開始時不時地抬起手,目光落在手腕處那塊精致的手表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像是等到了預期的那個瞬間,他仰起頭,將杯中剩餘的酒一飲而儘。
放下空酒杯後,他毫不猶豫地站起身來,腳步匆匆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一直暗中觀察著這一切的小心見此情形,迅速從座位上站起來,跟隨著目標人物離去的方向。
那人一路前行,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走過寂靜無人的小巷。
直至來到一處無人的小巷。
他斜倚在冰冷的牆壁上,動作嫻熟地點燃了一支香煙。
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閃爍不定,映照著他那張略顯疲憊的麵龐。
就在這時,一直在尋找最佳動手時機的小心瞅準機會,迅猛地衝上前去,揮出一記勢大力沉的重拳,狠狠地擊打在那人的腹部。
隻聽得一聲悶哼,那人毫無防備之下遭受如此重擊,痛苦得彎下腰去,手中剛剛點燃的香煙也隨之掉落至地麵。
劇烈的疼痛讓那人瞬間失去了反抗能力,身體不受控製地癱倒在地。
他的雙眼因劇痛而緊閉,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昏厥了過去。
由於此地位置較為偏僻,此刻路上根本沒有其他行人路過。
小心略一思索,決定扛起眼前這個昏迷不醒的人回軍部。
正當轉身離開,眼角餘光忽然瞥見地上那支還未完全熄滅、正散發著零星光點的香煙。
擔心可能會引發火災,小心停下腳步,抬起腳用力地將其踩滅。
確認煙頭不再有任何危險之後,這才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待事情妥善處理完畢,已是晚上11點左右。
夜幕深沉,萬籟俱寂,隻有偶爾傳來風吹過街巷的呼嘯聲。
小心推開家門,簡單地完成洗漱,上床睡覺。
這一夜,五個人做起了同一個夢。
夢中的場景依舊是那個令人刻骨銘心的寒冬。
這個冬天異常寒冷,而戰爭結束的那個冬天更寒冷。
五人因戰爭需求而製造出來,怎麼也沒有想到也會有被遺棄的一天。
他們存在意義僅僅隻是為了服務於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