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金色大字時,謝益凡臉色大變,猛地抓緊了依偎在自己身旁麗姬的軟肉。
麗姬吃疼但不敢反抗,眼神可憐地看向謝益凡求饒道:“爺,輕點嘛,奴家…”
“噓!彆說話,你看得見桌上的字嗎?”
這是個不正常的問題,現實桌麵上除了酒杯和食盤,就隻有散落在表麵的碎屑渣渣。
“爺,奴家現在眼裡隻有你,哪能再看見其他東西呢?”麗姬不敢直接回答,用嫵媚的語氣繼續挑逗起謝益凡。
但誰知剛說完,就見到謝益凡猛地轉過頭來,表情極為嚴肅地盯著自己。
看著謝益凡那表情嚴肅地臉,麗姬心中咯噔了一下,想到了什麼可怕結果。
“你確定什麼也沒看到嗎!”
這不是疑問句,謝益凡抓住麗姬的玉臂激動地說道,胸口隨著大口吸氣而不停抖動。
麗姬嚇得一時不敢回答,未出閣前她就聽說過天嶺城有許多脾氣喜怒無常的公子,一但惹怒了他們,那麼下場……
看著麗姬那無辜可憐模樣,謝益凡立即想清楚了許多。
來了!
自己的金手指,t終於來了!
“唰”的一聲謝益凡立即站起身來,把周圍其他人都給嚇了一跳。
原本歡蕩淫笑的聲音陡然一絕,琴弦上那餘音嫋嫋之聲也戛然而止,所有人把目光都投向了主位上那提拔的身影。
雖然不知道謝益凡所做意何為,但其餘人皆不敢再坐下,紛紛跟著站起身來疑惑地看向謝益凡。
“怎麼了凡哥?”
“謝…凡哥…”
…
對於他人的疑問,謝益凡並沒有直麵回答,而是低頭看著桌麵上那一直長亮的金色大字。
“購買一女奴…增加壽命…”
“增加壽命!”
謝益凡一直嘴裡無聲地重複著那幾句話,眼中向往生的目光越來越火熱!
沒人會無視死亡,將死之人在發現救命稻草時絕不鬆手。
發呆一會思考這個“金手指”所帶來的信息後,謝益凡突然轉頭看向自己鄰座一青袍男子問道:“亦軒,你知道天嶺城那裡有買賣奴隸的地方嗎?能買女奴那種。”
亦軒,白姓,謝益凡唯一從小認識的朋友,頂樓裡除了他其餘幾人都是被叫來湊數的。
聽到謝益凡這激動地詢問聲後,白亦軒來不及思考原因便急忙回答道:“有有,有的!凡哥兒你要現在去嗎?”
“去!我倆現在就走!”說完謝益凡就不再搭理屋內其他人,轉身就朝房門走去,同時隨他同去的還有一直站在屋內角落裡派來專門保護他的謝家守廟者。
站在門邊的侍童見狀立即打開大門,目睹屋內一切的他連忙用花樓特色語調大聲喊道:“大爺慢走~”
他這一聲不僅是在恭送,還是在提醒房間外的人。
屋外此時站著男男女女十餘人,其中既有謝家派來保護伺候謝益凡的侍衛下人,還有天香樓的管理者,一位半老徐娘。
天香樓管理者名叫蘇楠楠,除去眼角邊上的魚尾紋,亦可清晰看出此人年輕時也是一絕色花魁。
她在聽到屋內聲音斷絕後立即大感不妙,周邊謝家的侍衛也已經把手放在了刀柄上,隻等屋內傳來命令。
聽到侍童那那聲報語,原本就內心忐忑的蘇楠楠更加心沉下不少,臉上充滿焦急緊張之色。
但看見謝益凡走出來後,蘇楠楠立即轉變笑臉,小心翼翼地湊上前諂笑道:“謝公子,不知玩得是否痛快啊…”
謝益凡瞟了她一眼,冷清詢問道:“你是老板嗎?”
“是的,奴家蘇楠楠,見過…”天香樓管理者福身正要給謝益凡行禮時,謝益凡卻直接離開頭也不回地說道:
“梁伯結賬,我們去下一家。”
不給蘇楠楠說話的機會,謝益凡帶著人就快速離開了這裡,隻留下猶如天塌了般的天香樓眾人。
給來付款的梁伯報了個兩折的極低報價後,天香樓管理者便滿臉陰沉地走進了房間裡。
房間裡還有其餘幾個公子哥,蘇楠楠轉變笑容詢問幾人是否還繼續玩樂時,得到的都是結束的回答。
在幾名原本在天嶺城作威作福的公子哥倉皇逃跑後,蘇楠楠立即收起自己媚笑的臉容,眼神冰冷地看向裡麵所有跪下的歌妓。
尤其是服侍謝益凡的麗姬,此時的她埋頭伏跪在地上,全身顫抖不已…
……
路上,坐在馬車裡的謝益凡不停思考著這個終於出現的金手指信息,同時也在嘗試著能不能再次把那段文字給召喚出來。
但結果不能,無論謝益凡看向那裡都沒法再召喚出那段文字,他連那段文字怎麼出來的都搞不懂,唯一的線索便是那聲鐘鳴聲。
“亦軒,你知道剛才我們離開那天香樓時,具體時辰是多少嗎?”思索遍所有可能後,謝益凡想到了時間。
“午時…日中時候吧…我也不太確定。”同坐在車廂裡的白亦軒猶豫說著。
從一開始進入馬車到現在謝益凡才開口說話,也不知道他一路上在想什麼,白亦軒對這個闊彆多年的兒時朋友頓感緊張了起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