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後,易中海越想越氣,剛剛想要端起水杯喝口水緩緩,可是看到空空如也的水杯,胸中的怒火再也壓製不住,一甩手將手中的水杯扔到了牆上。
“怎麼了這是?”
一大媽聽到動靜,趕緊從裡屋出來。
“哼,就是個潑婦!”
易中海沒有理會一大媽的詢問,自顧自的狠狠地罵了一句。
“你不是去看孩子了麼?怎麼這麼生氣的回來了?柱子還沒到家麼?”
一大媽將掉在地上的搪瓷杯子撿了起來,好奇的詢問道。
“回來了。對了,淮茹上環的事情你知道麼?”
易中海深深的呼吸了兩下,將自己的情緒壓製了下來,詢問一大媽道。
“上什麼環?”
一大媽一聽上環,一時之間竟沒有反應過來。
“不是,你說淮茹上環了?你是聽誰說的?這個話可不能亂說,東旭走的時候,小槐花可是還在淮茹的肚子裡呢。這東旭都走了,淮茹上環乾什麼?”
一大媽終於反應過來,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
“今天淮茹找我說她想嫁給柱子,可是雨水那丫頭不同意。我就想著,柱子跟淮茹都是咱們知根知底的孩子,他們倆要是能在一起,將來咱們養老的事情,也算是有了著落了。”
“剛剛在柱子屋裡,我看完孩子,就跟柱子提了這麼一句。”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雨水一下子就蹦了起來,說什麼都不同意。”
“我還沒說上雨水幾句呢,雨水的婆婆又出來了,說的話那叫一個難聽。”
易中海剛剛平複下來的心情,一想到剛剛在何雨柱家受得氣,胸中的怒火又有了壓製不住的跡象。
“那淮茹上環的事情,你是聽誰說的?”
知道自己家男人是在何雨水婆婆那裡受了氣,一大媽就嘗試著將話題轉移到彆的地方上來。
“還不是雨水那個婆婆說的!”
“這老太太,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兒媳婦回娘家,這婆婆跟著過來伺候的呢!”
易中海十分憤恨的說道。
“不是,照這麼說的話,淮茹上環的事情,雨水和柱子也都是知道的了,那淮茹還想要嫁給柱子,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一大媽並沒有理會易中海的氣憤,十分公道的說了一句。
“你懂什麼?淮茹那麼好的一個女人,能看上柱子,那是柱子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再說了,淮茹就算是上環了又怎麼樣?”
“隻要柱子好好的把淮茹家的三個孩子培養成人,那將來這三個孩子還能不管柱子?”
“有沒有自己的孩子,就那麼重要麼?”
聽了一大媽的話,易中海當即就炸了,對著一大媽大聲的斥責了起來。
“行了,行了,你說的對。不用發那麼大的脾氣,氣大傷身。”
“可是,要我說,這件事情咱們還是不要參與的好。老太太不止一次說柱子是一個可靠的,咱們老了以後,在這大院裡麵,能夠指望得上的也就是柱子一個了。”
“如果沒有淮茹上環的這件事情,柱子也不過是多養了三個孩子而已,對於現在柱子的收入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可是,現在淮茹上環,明擺著是不想給柱子生孩子。柱子要是自己能夠想通,那他自然而然就會跟淮茹走到一起。”
“可是,要是他想不通的話,咱們再摻和進來,沒得是平白得罪了柱子。”
一大媽上前一邊捋著易中海的前胸給他順氣,一邊小聲的勸解道。
“什麼話!你知道現在在軋鋼廠是什麼地位麼?”
“我告訴你,柱子現在可是後廚的六級大廚,跟軋鋼廠的一把手李懷德相處的也十分的融洽。”
“再加上這半年多以來,柱子一改往日臭嘴的毛病,不僅僅在軋鋼廠裡有了李懷德的支持,在工人的麵前,也漸漸有了好名聲。”
易中海雖然已經慢慢消氣了,可是,心中對於未來的擔憂,卻又縈繞在了心頭。
“我聽他們說,許大茂這次從副主任的位子上下來,就是柱子的手筆。雖然他們兩個從小就不對付,可是柱子卻從來都沒有真對許大茂下過死手。”
“可是,這一次,不僅僅讓許大茂丟了副主任的位子,更是讓許大茂被軋鋼廠徹底的給開除了。”
“這裡麵要是沒有咱們不知道的貓膩,說什麼我都不相信。”
易中海說著,眼睛不自覺的就亮了起來。
“老婆子,你說,柱子是不是在報複許大茂整婁曉娥一家的事情?”
回想一下何雨柱前後的變化,一個大膽的猜測縈繞在了易中海的心頭。
“這……要說柱子的脾氣,他要是知道了婁曉娥之所以離開,是許大茂的事情的話,那柱子這麼乾也能說的過去。”
一大媽雖然不能給出確定的答案,可是依照一大媽對於何雨柱的了解,也算得上是一個理由。
“那你說,柱子疏遠淮茹,是不是婁曉娥離開的事情,淮茹也有參與?要不然的話,柱子不可能這大半年裡有這麼大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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