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李懷德一聽何雨柱的這個條件,一時之間也是十分的無語。
秦淮茹對於軋鋼廠來說雖然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工人,可是現在這個“工人最光榮”的時代,即便秦淮茹這麼一個最普通的工人,也不是李懷德想要開除就能夠開除的。
“主任,這個事情我是這麼想的。既然她秦淮茹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的麻煩,不過是因為我一直都不跟他們計較。”
“還有就是她想從我這裡得到她想要的東西。”
“那我這裡究竟有什麼東西是讓她惦記的呢?”
“我仔細的想了一下,不過是我的工資,以及我的房子。除了這兩樣東西,秦淮如對我應該也就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雖然這些事情她做的都很隱秘,可是既然她已經露出了狐狸尾巴,那麼就代表著她的弱點暴露了出來。”
“如果我在幫您辦您說著這件事情的時候,秦淮茹知道按照她原來的計劃,逼迫我娶她這件事情無法成為現實的話,那麼她會不會在知道我已經遠離的四九城的情況下,鋌而走險的霸占我的房子呢?”
何雨柱看出了李懷德的為難,試探著說道。
“柱子,你的意思是,利用你看管張工程師的這段時間,在軋鋼廠營造出一種你已經離開的假象。引誘秦淮茹主動的去霸占你的房子?”
何雨柱的話讓李懷德眼前一亮。
不得不說的是,如果事情真的與何雨柱的猜測一致的話,作為軋鋼廠的一把手,李懷德完全可以利用這個由頭,將秦淮茹開除出軋鋼廠。
“柱子,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太狠了?”
已經想明白一切的李懷德,再看向何雨柱的時候,眼神之中已經多了一絲忌憚。
要知道,雖然何雨柱有著對付秦淮茹的理由,可是秦淮茹如果真的被開除出軋鋼廠的話,那麼等待他們家的,將是看不到光明的黑暗,甚至秦淮茹以及她的家人都將失去繼續生活在四九城的資格。
“主任,我已經儘量的躲避他們了,可是直到現在他們還是不願意放過我,我又能有什麼辦法?”
“如果我就這麼一直忍讓下去的話,那麼我還真的就跟那永定河裡的王八沒有什麼區彆了。”
何雨柱恨恨的說道。
“柱子,這件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即便是秦淮茹真的霸占你的房子,可是她也能夠找到狡辯的理由。”
“不管怎麼說,她現在都是咱們軋鋼廠的一名正式工人,如果真的把她開除了的話,隻要是她鬨起來,那麼廠裡的工會就不會坐視不理。”
“你想一下,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不僅僅是你,就算是我,在工會麵前也討不到任何的好處。”
“即便是我成功的把秦淮茹開除出去了,那麼一個欺負工人遺孀的罪名,還是會牢牢地扣在我的頭上。”
李懷德即便是理解何雨柱的心情,可是同樣也知道開除秦淮茹這件事情,並不是何雨柱所想象的那麼的簡單。
“主任,那我就這麼任由她拿捏了麼?要不您還是看看能不能把我安排到其他的廠子裡吧。”
“現在馬華也算是可以出師了,後廚即便是沒有我,馬華也能夠湊合著頂上來的。”
“實在不行,要就直接報名去支援邊疆。”
何雨柱知道,這個時候一定不能鬆口,否則的話,在李懷德這裡,就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