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本王平定栗末部後,朝陽城附近的靺鞨部落都銷聲匿跡了。”
李徹眼睛掃過眾人,豪氣道:“但,光是銷聲匿跡可不夠,本王要的是徹底臣服!”
自打踏入東北,李徹就沒打算和其他民族勢力和睦相處。
要麼他們臣服於自己,變成載歌載舞的好兄弟,成為寧古郡國的一部分。
要麼他們負隅頑抗,自己將他們的屍體拋在白山黑水間,成為黑土地的一部分。
是入籍,還是入土,總得選一個吧。
聽到李徹的話,站在武將中最後麵的得耳布羞愧地低下了腦袋。
李徹所說的靺鞨部落,正是栗末部曾經的下屬部族。
曾經他們是自己的小弟,現在卻成了敵人,成了被掠奪的對象。
這種身份上的轉變,讓得耳布心中滿是羞愧。
李徹站在大堂最上方,和班主任站在講台上一樣,對下麵的情況一清二楚。
他敏銳地察覺到了得耳布的眼神變化,淡淡開口道:“得耳布。”
得耳布心中一沉,連忙出列:“屬下在。”
“你可有異議?”
得耳布毫不猶豫:“屬下絕無異議,唯殿下馬首是瞻。”
李徹笑了笑,看向誠惶誠恐的得耳布,淡然道:“得耳布,自你部歸順以來,本王待你和你的族人如何?”
得耳布不假思索道:“栗末部受殿下大恩,族人皆是安居樂業,對殿下更是感激不儘。”
他還真不是有意吹捧,生活在朝陽城的靺鞨人,小日子過得比外麵的靺鞨人好多了。
不必風吹雨淋,到處遊牧。不必勞作,隻需每日訓練,便能享受和寧古軍相同的待遇。家人也被安置得很好,沒有受到欺辱。
雖說在城中,靺鞨人也會受到夏人百姓的歧視,但這種歧視也是有尺度的,並未演化成流血事件。
“既然如此,讓其他靺鞨人也過上這樣的生活,不是一件好事情嗎?”
李徹眯了眯眼睛,寒芒一閃而過。
得耳布頓時渾身一顫,連忙拱手下拜:“是是是,殿下所言甚是。”
李徹冷哼一聲,眼神瞟過,不再看得耳布。
蠻族就是這樣子,不經常提醒一下他們,就搞不清楚現狀。
“都無異議,那本王就下令了。”李徹看向一眾武將,“明日開始,整頓軍備,寧古、朝陽、護國三軍各出三千軍士,準備軍演!”
“喏。”眾將拱手應道。
至此,例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