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這樣的紅衣厲鬼,出去了一個不慎就會被雷劈,除非躲到鬼蜮去,但是鬼蜮都是老鬼地盤,她初來乍到,被老鬼吞了都未可知。
金鑲玉忽然問了句:“那些鬼,再讓看一眼行嗎?”
闕昭:“當然。”
她揮揮旗子,魂幡便將金鑲玉也吞了進去。
幡內,之前的四隻鬼成了四根燈芯,青綠色火焰不斷灼燒著他們的鬼體,四鬼疼的哭爹喊娘,哀嚎不斷。
金鑲玉乍一見,竟十分舒爽,又得知這些畜生起碼要遭受這樣的折磨一百二十年,更是笑的前仰後合,眼角流出兩滴血淚。
金鑲玉認真看向闕昭:“好,我留下給你打工。”
闕昭也笑了:“放心,我這待遇很好的,你以後就知道了。”
她手指間飛出一顆血珠射入金鑲玉眉心,金鑲玉便感知到自己與闕昭之間有了一種難言的聯係,莫名感知自己生死握在闕昭之手之感。
不過她本來就不是闕昭對手,倒是也沒有特彆抵觸。
而且金鑲玉總覺得如果自己拒絕了這位新老板,可能會發生很可怕的事情。
來自她的第六感。
金鑲玉選擇從心。
一切又歸於平靜。
夜色深冷,鄉野村道壓根無人經過。
闕昭沒考駕照,也不會開車。
司機鬼三魂七魄都被冥火燒掉了一半,讓他繼續開車闕昭怕不是嫌自己命太長。
想想隻能走路,闕昭悲從中來。
大黑汪汪亂叫,實在不行主人你還是騎我吧。
卻聽魂幡裡女聲幽幽,“我會開車,我考了駕照的。”
下一秒,金鑲玉就被闕放了出來。
金鑲玉熟悉了一下汽車方向盤和各種按鈕,成功發動汽車後。
她黑發如遊蛇卷起一老一少,把人往車外一扔,然後速度關上車門,就往闕昭報的目的地去了。
不得不說,金鑲玉還是太全麵了。
闕昭靠著座椅呼呼大睡,大黑跳到了副駕駛,陪著金鑲玉開車,一鬼一狗,倒是頗為和諧。
闕昭夢中,金鑲玉一襲旗袍上了這輛黑車,悲劇就此發生。
司機對她做下殘忍的事情,其他人沒有幫忙製止,反而成為了共犯。
金鑲玉一口怨氣未散,就此成了紅衣厲鬼。她捂住司機的眼睛,麵包車開出了山路,跌落懸崖底部,孰料,幾人也成了鬼。
於是便日複一日,時時糾纏。
直到,遇上闕昭。
耳邊狗子忽然吱哇叫了兩聲,闕昭從夢中驚醒,摸了摸濕潤的嘴角,嘿,流口水了,有點兒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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