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狗邊走邊看,猶如進城趕集,深感大開眼界。
不知不覺間,闕昭竟是走進了一條小巷子,發覺走錯路,再想退出去,就發現後路被人堵住了。
來人嘴裡叼著一根煙,穿著一件花襯衫,扣子沒係,露出肥胖的肚腩和胸前的猛虎紋身,看見闕昭時眯縫眼一亮,“喲,還是個小美人,妹妹,哥哥我也不為難你,把錢袋子交出來,在陪哥哥吃頓飯,哥哥就放你走,怎麼樣?”
闕昭一張小嘴好似抹了鶴頂紅,直接開懟:“長得醜玩的花,就你還哥哥,我家老母雞都沒你會咯咯咯。你不會覺得學彆人穿衣服露出胸膛很帥吧,也不看看你那八月懷胎的肚子。那虎頭紋在你身上,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虎先鋒見了都得先給你邦邦兩拳,替這小東西報仇雪恨。”
花襯衫一下子就怒了,煙頭往地上一吐,握著鐵棍就朝闕昭揮了上去。
“踏馬的小婊子,勞資等下就讓你跪下舔勞資腳指頭。你們還愣著乾什麼,給勞資上啊!”
四個小弟這才反應過來,朝著闕昭撲了上去。
闕昭的身邊突然顯現出一道身影。
染血旗袍詭魅惑人,長發無風自動,慘白的臉頰上紅唇穠麗,白皙脖頸上的傷口滲出一縷縷黑血,是金鑲玉。
闕昭將金鑲玉喚了出來。
萬千發絲如蛇一般纏繞束縛住五個小混混的手腳身體,紅衣厲鬼陰氣滔天,這一瞬間,整個小鎮的孤魂野鬼都跑了個乾淨。
五個小混混就是欺軟怕硬的貨色,看見漂浮在空中的金鑲玉,頓時嚇得尿了褲子,花襯衫更是直接嚇得白眼一翻,暈了。
闕昭怎麼會讓他舒舒服服暈過去呢。
金鑲玉纏繞在花襯衫身上的發絲瞬間穿透皮肉,緊緊裹住花襯衫的血肉骨骼,這淩遲一般的酷刑令花襯衫瞬間疼醒,全身冷汗如注,整個人如一攤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
原本附在花襯衫身上的小動物陰魂被金鑲玉嚇得瑟瑟發抖,一個勁兒往花襯衫肚子裡縮,原本懷胎八九月的肚子此刻看起來像是十月的雙胞胎,大的恐怖。
連肚皮上的血管撐的凸起,像蚯蚓一樣。
花襯衫更是難受的乾嘔不止,抱著肚子哀鳴。
闕昭蹲下身,看著花襯衫的肚子竟有一分憐愛,“你虐殺了多少隻貓狗你還記得嗎?”
花襯衫抱著肚子哀嚎,太痛了,他的內臟好像被肚子硬生生碾碎了一樣,偏偏闕昭的話他還聽的一清二楚,神智清醒的承受這些極端痛苦。
就好像原來他虐殺貓狗,將它們活著剝皮,活著放在火上炙烤,剪掉它們的爪子,把母貓肚子裡的小貓生剖出來然後再把小貓放到玻璃渣子裡看母貓為小貓舔去玻璃渣舌頭被紮的鮮血淋漓的痛楚全部加注在自己身上一樣。
好痛。
真的會有這麼痛嗎?
不過是畜生,不過是畜生啊!
殺了就殺了,隻是畜生而已啊!
花襯衫額頭青筋暴起,雙手不斷抓撓著自己的肚子,好像要把肚子撓破把裡麵的折磨他的東西硬生生撓出來一樣。
不過沒用,痛苦分毫不少,而他,隻能承受這一場漫長的淩遲。
後麵四個小混混看見花襯衫的慘狀,這會兒除了後悔還是後悔。
後悔的不是自己做過的錯事。
後悔的是這一次沒長眼,踢到了這塊鐵板。
“求求你放了我吧,都是老大,不,張平逼著我乾的,求求你放了我吧。”
嘍囉1號哭的鼻涕眼淚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