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中學生失魂落魄回到家就被家裡人送去了學校。
魏良玉和牧建德去的時候,他們正在上課。魏良玉細細觀察了一會兒便道:“受驚了,魂火滅了一盞,見鬼了。把他們父母喊來吧,要幫他們把陽火點起來,不然以後頻繁遇鬼,對他們生長不利。”
牧建德去聯係學校領導。
下課鈴一響,這兩個中學生就可憐兮兮的縮在角落,沒人跟他們講話,大家也不跟他們一起玩,甚至寧願繞開都不往兩人身邊經過。
兩人被完完全全孤立了。
魏良玉隨口問了個兩人班上的學生,“你們怎麼不跟他們玩?”
他指了指那兩個中學生。
那男孩撇撇嘴,看著那兩人冷哼一聲:“哼,才不和他們玩,他們搶過我的錢,還逼著我鑽他們褲襠,這次回來不知道中了什麼邪,膽子變得好小,我們現在都不和他們玩,他們是活該。”
魏良玉若有所思,從校園霸淩者變成了被冷暴力的承受者嗎?
這果然很像那位的作風。
兩家父母來的很快,牧建德對兩家人表示,魏良玉是警局特聘的心理專家,他們的小孩心理狀態有些問題,兩家父母深信不疑。
因為兩個小孩這次回家後,從無法無天變成了膽小如鼠,尤其是經常縮在角落喃喃著什麼見鬼之類的,後又有警察上門,說兩個小孩在社會上跟著混的大哥慘死,來找小孩詢問一些事情。
兩家父母才發現不對勁。
但是也沒辦法,都是普普通通的廠工,也不懂那些,甚至覺得自家小孩乖了很多,也不出去鬨騰了,也不錯。
被學校喊來甚至是惶恐的。
魏良玉表示要給他們做一個心理疏導,需要父母在一邊配合,兩家父母立刻同意了。
學校找了間空教室,兩名中學生和父母分彆坐在一邊,魏良玉不動聲色將兩張符籙攥在手裡,然後讓兩家父母開始呼喚小孩的名字。
因為有警察插手,兩家父母對魏良玉深信不疑。
魏良玉雙手拍在中學生肩膀上,符籙在魏良玉手心散發著淡淡金光,魏良玉默念符咒,陽火順利點燃,可是無論如何,陽火都無法再繼續增長變大,隻有細細的一縷,岌岌可危。
魏良玉試著往兩個中學生身體裡傳輸一絲法力,依然不行,他的額頭冒出一層汗珠,用儘了數種手段,也沒能將兩人肩膀上的陽火徹底點燃。
魏良玉隻能放棄。
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這位的實力,比他想象的還要強。
魏良玉隻能看向兩人父母叮囑道:“他們之前校園霸淩彆的同學,現在心理出現問題,封閉了內心,想要他們好起來,就必須讓他們平時多做好事,慢慢的打開內心,切記,一定要多做好事,不然可能精神崩潰,會瘋的。”
其實是會死的,魏良玉美化了一下說辭。
兩盞陽火滅了,就是二人的死期。
兩家父母完全不知道自己小孩在學校霸淩同學的事,很是羞愧,又連連保證一定教育好自家小孩,讓他多做好事。
能做的魏良玉已經做了,至於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們的命數了。
魏良玉和牧建德回到了警局,如今隻有順著花襯衫這條線繼續往下查,目前已經有些苗頭了,根據警察的走訪,不少人雖然不記得小神仙這個人,但是還記得那條大黑狗。
尤其是幾家店員。
手機店小哥:“我記得,警察叔叔,那個人在我這辦了電話卡的,身份證上三十多歲了,那條狗馱了一包錢,黑狗,很醜,瞎了一隻眼,後腿也瘸的是不是?”
牧建德忍耐住激動:“辦卡信息調出來。”
小哥立刻調出信息,牧建德立刻拍了照給技術員發過去,叮囑查清楚這個人身份。
總算有了些苗頭,牧建德很高興。
酒樓服務小姐也表示記得這條狗,“你不曉得噻,那狗可凶,一大袋子錢,那狗兒還買了個飯盆盆走,不過財不外露,這一露白,好幾個人跟上去頭,警察叔叔,那狗沒得事吧?”
服務員對大黑記憶深刻。
牧建德和魏良玉還有通市一行人又去看了監控,監控裡,人臉身形模糊不清,狗也隻能看個大概,但是那一袋子錢,確實顯眼。
魏良玉篤定:“是她。”
繼續順著這條線查。
查到了福臨門金店閔老板身上。
然後發現,花襯衫正是這位閔老板暗地裡養的打手,見財起意,據兩位店員供述,金店裡做的四十萬的大生意就是這隻狗帶來的。
隻有人,早不記得了。
通市刑偵大隊立刻對閔老板展開調查,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發現這閔老板私底下做過的惡事不少,宰客是正常,見財起意殺人奪財竟然也有過幾起,尤其是這閔老板的小姨子嫁給了通市彩雲鎮的鎮長,黑白通吃,官商勾結。
通市刑偵大隊興奮了,大案,妥妥的大案,今年的業績有了。
刑偵大隊立刻展開搜查,最後找到閔老板的時候是在他自己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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