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昭給了她一個腦瓜崩,“調皮。”
事情解決,後續如何處理闕昭不想管。
不擬人間更求事,些些疏懶亦何妨。
眼下大事,該想想去吃什麼,都已經快一點了,闕昭是真的餓了。
拍賣會場外麵,夏鳴蟬和陳白已經醒了,不過臉色依然有些蒼白,而剩下的特管局的人員更是神色萎靡。
副局長王鬆更是不停的擦著腦門上的汗,笑容牽強,“不如等羅局長到了再說吧,咱們這些小魚小蝦進去也隻能給那位送菜吧。”
夏鳴蟬握著雷刀,喝了口水,“等我再休息一刻鐘,我再進去看看吧。”
陳白搖搖頭,“不要做無謂犧牲,等羅局來吧。”
夏鳴蟬舉起雷刀,“放心,我有保命的法子。”
說是保命,其實就是死了魂魄就會被雷刀吞噬,成為刀靈。
如今的刀靈,正是夏鳴蟬的父親。
刀靈會隨著時間消逝,如同人類生老病死。
不過這話,也不必和外人說就是了。
羅局長會為她安排好後事的。
她還可以陪在奶奶身邊,不過是換一種形式罷了。
也,還算不錯。
下一刻,卻見那拍賣會中走出一個人來,那人逆著光,身後金芒萬丈,身段風流,氣質落拓,一雙眼,黑白分明,直擊人心。
夏鳴蟬忍不住驚呼出聲,“是你!”
闕昭也認出了這個白發姑娘,唇邊笑靨如花,“又見麵了。”
待夏鳴蟬看到闕昭身後的祝秀秀時,臉色越發蒼白如雪,桀驁的白毛都柔順許多。
“原來是前輩,晚輩眼拙,之前若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夏鳴蟬再桀驁張揚,也明白馭使一尊鬼王的含金量。
如果因為自己的莽,惹怒了鬼王,特管局不僅不會給自己報仇,恐怕忍不住拉自己出來鞭屍。
闕昭語調散漫:“你人還行,沒有冒犯我。我肚子餓了,先去吃飯啦。”
闕昭施施然離開,人群如摩西分海,自動讓出一條道,無人敢攔。
她身後那一抹紅影,看一眼便是驚心動魄。
陳白咽了口唾沫:“那是,鬼王?”
夏鳴蟬神色凝重:“貨真價實。這尊鬼王就是滅了沈家的那位,沒想到被這位前輩帶走了,怪不得在市裡怎麼都搜不到蹤跡。
這位前輩之前和我們一起揭了沈家的委托,我以為是方家的小輩,沒想到方文茵說這位是她爺爺的貴客,我當時還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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