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昭抱臂,譏諷一笑,“因為他在外麵養的小情人已經懷孕了啊。”
不知道為什麼,薑莉聽到這話竟然沒有什麼感覺,有種意料之中的感覺。
或許是自己早就對趙旗山失望了吧。
闕昭忽然笑了,笑容惡劣,“不過那個孩子不是你的哦,是你小情人勤工儉學男朋友的,沒想到吧,你花你老婆的錢養小情兒,她花你的錢養她初戀。嘖嘖嘖,果然三角形具有穩定性,這可太穩定了。”
趙旗山聽到這話心防瞬間崩潰,“不可能的,小晴是個好女孩,她最愛我了,那個孩子一定是我的。”
薑莉反手把血在趙旗山身上擦乾淨,不屑道:“就你?銀槍蠟樣頭一個,也配?說你迷你ac都是誇你了,我在番茄小說看個廣告的功夫你就歇菜了,人家那都是逢場作戲,你還當真了,蠢貨。”
陌生人隻是普攻,枕邊人才是暴擊。
趙旗山怒火攻心,哇的吐出一口血,直接氣暈了。
薑莉並沒有避開孩子做這一切,她要讓薑不病親眼看著,他爹是個什麼貨色。
薑莉的觀念裡,玉不琢不成器,孩子終究要經曆風霜,與其長大了去社會上跌跌撞撞,不如從現在開始接受現實的磨礪。
薑不病其實一直都知道他爸不怎麼喜歡他。
小孩子是最敏銳的,尤其是趙旗山私下樣子都懶得做。
薑不病看著暈過去的父親,因為身體的原因比同齡人更敏感,他知道他的父親出軌了,他模糊聽也明白了他的病似乎是他的父親害的。
他現在好像突然被灌了一大碗黑乎乎的藥水下去,心口沉沉的堵得慌,有點兒想吐。
但是薑不病不想媽媽為自己擔心。
所有他隻是沉默的,去接受這一切。
事情解決,報酬也拿到手,闕昭揮揮手離開。
至於薑莉要給她打錢,闕昭沒要。
薑莉決定立刻返程,回去就離婚,跟這個爛人多待一刻她都怕得病!
這次離婚,但凡趙旗山能分到一個子都是她薑莉心軟。
對了,那位大師還說趙旗山盜獵,她一定要把趙旗山送進去。
下半輩子還能混上鐵飯碗,她對趙旗山可不賴。
漢城的交通十分火熱。
祝秀秀眼睜睜看著幾輛車不管不顧闖過紅燈擦著行人飛馳而去。
前頭白車懟上黑車後,一個司機直接掏出了大號扳手,一個拿出了一把火鉗,直接在道路中央展開廝殺,既分生死,也決高下。
還有一邊騎車一邊嗦麵的。
祝秀秀因為開車太過禮貌而與漢城格格不入。
金鑲玉主動和祝秀秀換了位置,“我來吧,江湖鄂人,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祝秀秀摟住鬼娃,“好好好,你來你來。”
金鑲玉握住方向盤,主打一個隨心所欲冷酷無情,她再不是當初那個國道30碼的她了,她現在是金·拓海·鑲玉。
如魚入水,金鑲玉完美的融入了漢城車流中。
闕昭坐在後排聽著金鑲玉用車喇叭和人對罵笑的發出鵝叫。
果然鄂人,名不虛傳。
最後導航去了一家口碑很好的鋪子,臨菜記。
他家主營熱乾麵,也有三鮮豆皮,牛肉豆絲,還有煨湯。
闕昭要了五份熱乾麵,五份三鮮豆皮,還有一大碗牛肉豆絲,和大份的排骨藕湯還有其他零零碎碎的特色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