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昭臉色古怪:“請問呢,這是我的骨頭還是你的骨頭?”
萬俟儒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恨恨吐出兩顆牙:“你的。”
闕昭笑了,“我的骨頭,還需要你告訴我在哪兒?那它不白長我身上了。”
她打了個響指,白骨手一把碾碎落在一邊的萬俟儒的手杖。外麵的木杖殼子碎成了粉末,從裡麵飛出一根雪白的腿骨來,腿骨繞著闕昭飛舞一圈,然後融入了闕昭的大腿中。
“老登,我的骨頭拄拐還順手吧?”闕昭一腳踢出,將萬俟儒踹的倒飛而出,這次直接攔腰撞斷一棵羅漢鬆,萬俟儒的內臟都給震碎了。
他大口大口吐血,一團團的內臟碎片染紅了他的胡須,很快奄奄一息。
萬俟儒焦急的看了眼手表,如果最後一張底牌還不來,那他可能今天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闕昭可不管萬俟儒在想什麼,她重新坐回了秋千上,姿態閒適。
骨手掐住萬俟儒後脖頸,猛的往一邊的薔薇花叢摜了進去。
薔薇帶刺。
“啊~”
銷魂一聲,把萬俟儒紮成了篩子。
骨手將萬俟儒按在花叢中繁複蹂躪,等他爛泥一攤,再從他的後脖頸處用力一抽,直接把萬俟儒的脊柱抽了出來。
脊柱泛著瑩潤光澤,畢竟是三境玄術師的脊柱,硬度可觀,上麵的血肉讓嬰鬼身邊的鬼麵瘡清理乾淨,隻留下筆直的一截,倒是蠻好看的。
闕昭衷心讚歎:“不錯哦,看來你生活習慣很好,沒有脊柱側彎呢。”
這脊柱蠻不錯的,等以後回家留著給小金磨牙,想必到時它一定很喜歡。
闕昭將脊柱收進鬆鶴口袋裡。
此刻的萬俟儒真的是進氣少出氣多,人軟趴趴的跟個人皮口袋似的,軟爛爛的看的人真是倒胃口。
“哎呀,誰叫我善呢。老登,還是來我魂幡裡慢慢享受吧,時間還長著呢。”
她正要抽出萬俟儒魂魄。
忽然,直升機盤旋的聲音響起,幾架直升機包圍了大樓,上麵有人拿著大喇叭喊話,
“你已經被包圍,現在立刻放開人質,放下武器。”
“你已經被包圍,現在立刻放開人質,放下武器。”
“你已經被包圍,現在立刻放開人質,放下武器。”
闕昭又踢了萬俟儒一腳,“喲,原來還留了後手啊。”
闕昭懶得理會直升機,直接讓疫鬼裹起五個白象高僧和萬俟白雪,骨手提著萬俟儒,然後直接從九樓一躍而下。
直升機裡,幾名飛行員直接爆出一句國罵,
“我擦咧,罪犯帶著人質跳樓了。不過那個黑乎乎的是什麼?雲嗎?”
九樓,將近三十米的高度,風吹散了闕昭的發,在空中卷起一個絢爛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