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明珠貝齒輕咬,然而下一刻,她捂著胸口劇烈咳嗽起來,臉色瞬間煞白。
一邊的醫療團隊立刻為闕明珠戴上氧氣瓶,顯然這事他們已經做過很多次,駕輕就熟。
唐如月看著剛剛還好端端的女兒此刻卻脆弱的像朵頹敗的花,眼中恨意與憐惜交疊。
她靜靜退出了房間,腳步微轉,去了闕家祠堂。
憑什麼那個小畜生可以健康活著,她明珠卻要受這樣的苦。
這是那個小畜生欠明珠的,永遠還不完。
祠堂內,燭火幽幽,女人聲音如泣如訴,如杜鵑啼血,字字哀鳴。
高速。
闕昭突然睜開眼,一根血色命線自虛空而來,捆在了闕昭右手腕上。
它活動著身體,牢牢紮進了闕昭的血肉之中,妄圖從闕昭血肉中汲取生機。
闕昭漫不經心將血色命線打了個結,一根晶瑩剔透的冰錐在她手指尖凝結,下一刻,冰錐死死釘住了命線。
命線如一條小蛇一般,劇烈掙紮。
那人太小看她了,以為用她的心頭血弄出個這麼個玩意兒,她會投鼠忌器?
不可能的。
闕昭從不懼怕疼痛,因為她早已經習慣。
她時刻都在承受著剜骨之痛,直到尋回丟失的骨頭。
例如現在,缺失的頭蓋骨的位置一直都是疼痛的,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闕昭習慣了。
冰錐之痛,不過灑灑水啦。
她這麼想,對麵可不這麼覺得。
祠堂中,唐如月捂著胸口跪倒在地,尖銳的痛苦幾乎讓她停止了呼吸。
怎麼會這麼痛?
這個小畜生到底在做什麼?
唐如月完全不能理解,怎麼會有人對自己這麼狠心。
她後槽牙都咬碎了,顫抖著手終於握住金剪,“哢嚓”,命線被剪斷。
再不剪斷,恐怕先死的是她。
痛苦如潮水般褪去,唐如月喘過一口氣,心頭恨意噴湧,綿延不絕。
……
闕昭輕蔑一笑,就這啊?
就這也敢和她玩?下次吃席直接坐小孩那桌吧。
她躺在柔軟的貓肚皮上沉沉睡去,唇邊笑容恬靜美好。
等下高速時,已經進入了並州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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