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昭笑容又肆意幾分,“雲爺,你可彆立fg,一般越是這麼說,就越要出事。”
成功把雲不問氣的臉色發黑,老頭絮絮叨叨教育了闕昭一個多小時,這孩子,一點兒沒個正形。
一場雪,下了足足有七八天,人不留客天留。
雪停風霽,闕昭出發了,這次目的地,是燕京呢。
雪天路滑,闕昭這次決定坐高鐵。但是要把狗帶上高鐵,狗子又想占個位置,這就很麻爪了。
於是下雪的這幾天,闕昭窩在家裡搞出了一個新符籙。
闕昭將其命名為擬物符。
雲不問就眼睜睜看著闕昭在他眼皮子底下折騰出一種全新的符籙。
這是什麼概念呢?
不亞於高中生新推導出一條全新的數學定理,所有數學家驗算過後發現確實成立。
若是放在修仙小說中,這就是不折不扣的妖孽弟子,符宗長老哭著喊著要收徒的那種。
雲不問一輩子都在鑽研命相風水,年少也曾鑽研過符籙陣法,但是太晦澀了,太難了,他完全把握不住。
這一次是真的被闕昭打擊的道心有點兒崩潰了,最後闕昭上高鐵時老頭都沒去送她。
老小孩兒嘛。
闕昭懂得。
擬物符一用,大黑就變成了一個三十公分的抱枕,闕昭借鑒了畫皮鬼的能力,大黑現在處於一個壓縮狀態,當然這個狀態對本狗沒有什麼不適,二十四小時後,大黑又會恢複原來模樣。
順利通過安檢,順利上了高鐵。
闕昭座位是靠窗的那個,她打開小桌子把大黑放在上麵,還鋪了條毛巾。
軟和的,很舒服。
並沒有人關注到闕昭,比起那些把房子搬到火車上的網紅而言,闕昭真的是過於正常了。
闕昭拆了一盒巧克力,自己吃榛子牛奶的,黑巧克力她不喜歡直接塞給大黑,狗嘴朝裡,吃東西也沒人看得見。
闕昭身邊又坐下兩人。
一對老邁夫妻,看著應該有六十多歲模樣,俱都是風塵仆仆,風霜滿麵。
兩人穿著的棉襖都洗的發白,尤其是老漢,一身皮夾克皮都掉了大半,看著有些寒酸。
步玉忠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也看了過去,發現是個十八九的小姑娘,立刻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覃美良順著丈夫視線看過去,眉宇間愁緒也化開了一絲。
因為女兒的原因,夫妻倆遇上這些小姑娘,心頭便忍不住發軟,對上闕昭一雙黑白分明的眼,心口軟的好似泡了一汪酸水。
步玉忠主動搭話,“姑娘,你這是去讀書?”
闕昭笑笑,“不是,是去燕京有點事兒,勉強算得上討債吧。”
夫妻一聽,皆是皺起了眉頭,覃美良都急了,“丫頭,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咋個去討債哦?太危險了,這樣不行的,你得先報警,我們也是去燕京的,我們陪你去警局,你彆怕。”
夫妻倆就是老好人性格,那個年代出生的人,熱情又真摯。
而且闕昭這麼個小姑娘獨自一人出門,估計是家裡遇上事情了,他們能幫一把是一把,他們隻盼著,
自己小柚子啊,遇上了難處彆人也能幫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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