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嵐風和闕昭一塊兒吃了早飯。
吃的焦圈,小籠包還有豆漿。
嵐風躍躍欲試想點一杯豆汁試試,闕昭問她:“你知道喝豆汁的具體步驟嗎?”
“還有步驟嗎?我不知道耶。”嵐風大眼睛頗具求知欲的看向闕昭。
闕昭:“點一杯豆汁,加一勺糖,聞一下,然後有多遠扔多遠。”
嵐風樂了,“哈哈,那我還是算了。不浪費這個錢了。”
吃完飯,嵐風邀請闕昭一起去騎馬。
“清行師兄邀我去騎馬,闕昭道友,一起去玩吧。”
闕昭想了想,同意了,“我還要回賓館一趟。”
闕昭打包了幾籠小籠包,油條和麻果回去,賓館裡,大黑懶洋洋窩在房間的椅子裡,身上蓋著小毯子正在刷劇,看見闕昭回來,狗頭微動。
“去馬場玩不?”
“汪汪汪。”天寒地凍,冷死狗了,不去不去。
闕昭擼了一把狗頭,“行,那你自己在賓館玩兒。”
闕昭彈了一縷冥火在早餐上頭,嫋嫋白霧消散,這可比什麼加熱小飯桌好用多了。
馬場在京郊,打的花了三百八,不得不說,燕京的消費確實高。
到了目的地,門口已經有人在等著了。
應當就是嵐風口中的清行師兄。
聽名字闕昭以為是清風朗月貴公子一般的人物,沒想到事實和想象差距過大。
他身高一米九左右,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頭發微卷,隨意紮了個小揪揪,穿一身寶藍色藏袍,作普通牧民打扮,露出半邊隻著裡衣的臂膀,開闊舒朗。
“清行師兄!”
梁清行豪邁的衝著師妹揮揮手,“嵐風,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麼矮墩墩的,真可愛。”
嵐風覺得梁清行之所以修行那麼快,他這把嘴起碼有一半功勞。
就憑他這破嘴得罪人的功力,修行慢點估計早就被人打死了。
嵐風正色道:“這位是闕昭道友,闕昭,這是我的師兄清行,也是梁師爺的徒孫。”
清行麵對闕昭,神情嚴肅的幾乎隆重,“您好,太,不,闕昭前輩。”
嵐風懵逼了,我喊道友,你喊前輩,這不對吧?
但是梁清行還真不敢和這個傻白甜師妹一樣,對於太歲,他本能敬畏。
“你好。可以帶我們去看看馬麼?”
梁清行立刻道:“當然可以。”
三人到了馬廄,這家馬場就是梁家的產業,現在交給梁清行打理。
這裡是梁清行的私人馬廄,不對外開放的。
裡麵還有五匹馬。
一匹棗紅色的大馬渾身肌肉虯結,十分壯碩,看到梁清行時親昵的蹭過去,應該是梁清行的座駕。
還有一匹白色的,很秀氣,嵐風一眼就喜歡上,白馬也很喜歡嵐風,埋頭舔舐嵐風掌心糖粒。
闕昭則是走到了那匹黑色大馬跟前,這馬顯然很有個性,尥蹶子抬腿,格外暴躁。
然後就被闕昭肩上趴著的骨手賞了一個大逼鬥,把黑馬打蒙了。
瞬間老實了,黑馬水靈靈的大眼睛都清澈了很多。
邊上梁清行剛想說這馬還沒馴服,很暴躁的,瞬間把話咽進了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