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如月,睜大你的眼睛看看,他到底是誰!”
唐如月不過三境實力,實戰經驗也很差,血鬼捉著她跟提溜一個小雞崽子一樣。
她的腦袋幾乎被血鬼按進了闕璽身體的裂縫中,那破碎的皮囊之下,鑽出一個蒼老人影。
唐如月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了,不可能的,她英武不凡的丈夫怎麼可能是這麼個東西,不可能的。
唐如月捂住嘴,惡心反胃之感不斷上湧,她吐了。數十年共枕,唐如月好似要把胃吐出來一樣。
她不願意接受,但是她知道闕昭說的就是事實。
太惡心了!
為什麼?怎麼可以這樣?
她這些年的愛算什麼?
闕昭嗤笑一聲,“算你戀愛腦。他說我是邪骨我就是?怎麼?現在他成了你老公你受不了了?不是你老祖麼?現在親上加親,你應該高興啊。”
唐如月眼一翻暈了過去。
闕昭無趣撇嘴,闕明珠驚慌摟住唐如月,恨恨看向闕昭,“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這是媽媽啊!”
“這是你媽,可不是我媽。”闕昭打了個響指,白骨手繃直五指,插進唐如月筋脈,直接把人廢了。
然後又是兩個大逼鬥把扇的闕明珠頭暈眼花。
“你們倆一個用我的修煉,一個拿我當充電寶,彆在我這裝什麼無辜,就你最沒資格懂嗎?”
骨手利落的剜掉了融入闕明珠的肩胛骨,闕明珠痛的直接暈了過去。
肩胛骨被一層密密麻麻的血絲緊緊包裹著,闕昭拿出一壺墨綠色液體,將血絲清洗掉,骨頭好似被囚禁的囚犯終於恢複了自由,繞著闕昭飛了好幾圈,然後融入了闕昭的肩胛。
這本來就是闕昭的東西。
闕明珠是早夭命,要不是靠著吸血闕昭,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闕昭隨意找了個椅子,發鬼血鬼和福祿壽喜他們正在圍攻那個老登,也就是闕家的老祖闕冥。
闕昭隨意抓起桌上的一杯紅酒澆醒了地上的母女。
她嘴角噙著笑,“唐如月,你知道為什麼闕家老登說我是邪骨嗎?”
唐如月木楞躺著,好似失了魂,眼神沒有焦距。闕明珠痛的滿頭大汗,臉色蒼白,低垂的眼裡全是恨意。
闕昭自顧自解釋,“因為他看上了我這具身體啊。天生道骨,哈哈哈,天生道骨,他說我是邪骨你們信了,這老登想慢慢逼死我,然後順利繼承道骨。”
“可惜啊,天不遂人願,我偏偏不順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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