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櫻花的這位幻術師利用幻術重現了當時的鏡像後,臉色白的和他穿的狩衣幾乎一個度了。
那盞燈籠他不認識,但是提燈籠裡的火焰,燈籠邊上的狗子可不要太眼熟。
他曾經是錐生家族的供奉,後錐生家族最驚才絕豔的少主死於飛機失事後,又被幾個家族聯合打壓,他便投靠了日薄西山的皇室。
沒想到又看到了這火焰。
甚至比之前更加如夢似幻,也更加驚心動魄。
一如錐生少爺死之前發給他的視頻中的那一幕,他們視為天神一般的八岐大人被這火焰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那一幕。
已經成為這名幻術師洗刷不掉的夢魘。
恐懼襲上心頭。
越前魁聲線顫抖的將自己的推測說了,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地皇痛苦的捂住臉,屈辱自心頭瘋狂滋生。大櫻花帝國的尊嚴被她踩在腳下狠狠踐踏。
地皇抽出武士刀瘋狂劈砍,一名工作人員被他砍成了血人,沒有人敢攔盛怒的地皇,哪怕皇室熹微,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直到人死的不能再死,地皇才冷靜了一些。
他必須立刻馬上申請召開藍星會議。
藍星聯盟很快通過了申請。
會議召開。
地皇憤怒的講述了闕昭的暴行,並要求龍國立刻緝拿闕昭並交給櫻花處理,她必須為她犯下的錯事贖罪。
大長老胡子翹翹,想到那黝黑一片,唇線不自覺上翹。
櫻花代表很憤怒,“您是在笑嗎?”
大長老輕咳一聲,“我家貓下崽兒了,咳咳,抱歉抱歉。”
二長老嘴角也不由自主翹起,櫻花代表更生氣了,“您是在嘲笑我們嗎?”
二長老摸摸胡須,“我家貓也下崽兒了,咳咳,抱歉抱歉。”
地皇出奇憤怒了,“你們必須交出這個劊子手,我們櫻花250萬英靈葬身火海,你們龍國必須付出代價。”
三長老好淡定自若問:“證據呢?你們又憑什麼把屎盆子扣在我們頭上?嗯?拿證據說話。”
地皇把那位幻術師喊來了,幻術師模擬出一部分當初的幻境。
四長老皮笑肉不笑,“嗬嗬,僅憑一條狗和這什麼鬼火焰就要定我們的罪?閣下未免太異想天開。”
“全藍星瞎眼瘸腿的狗那麼多,拿這個來栽贓,我們不認的。幻術我們也不認,除非有照片視頻證據。”
“拿證據說話。闕昭同誌目前還在國內,我們可以拿出出入境證明,你們呢?請問呢?”
闕昭在國內怎麼搞關起門是自家的事兒,在國外,那自然是一致對外。
尤其是這件事兒做的可太解氣了。
一大早十老聽說了這消息都沒忍住一起喝了一盅。
多少年了,真是狠狠出了一口惡氣啊。
爽啊!
自家人自家維護。
小櫻花湊上來,隻有打臉的份兒。
會議不歡而散。小櫻花還不如他醜國爹呢,他醜國爹有小男孩,小櫻花有什麼?有私密馬賽嗎?
龍國不是以前的龍國了,他們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隻能忍。
而被小櫻花恨之入骨的闕昭在乾嘛呢?
她這會兒正躺在貓鬼背上看大型真人連續劇。
那晚燒了神廁,闕昭挑了間旅館入住,結果不遠處就是一間櫻花貴族學院,據說隻有櫻花高官財團的子女才能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