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聲好氣和你商量辦貴賓金帖有折扣，以此用來羞辱你。
反正顧君明是沒見過，辦了金帖後還得倒貼十枚靈石做推薦費的。
“看來老龔對百煉閣成見頗深呢。”
“嗯被坑過。”
司文君笑了笑，對此並不感到意外。
她隻是說百煉閣無償為百花宮煉製寶輦，沒說百煉閣不摳。
相反，司文君也被那些所謂的煉器宗師坑過上千枚靈石。
但人家雖然心黑，工藝方麵卻是獨一等。
而這也是為什麼人們都知曉百煉閣喜歡收黑錢，上門的客人卻總是絡繹不絕的原因。
口碑就擺在那，你不服也得服！
“確實是無償煉製沒錯。”
“但作為交換，我們每年會放出少量花壇論道的名額，贈於百煉閣，以此來維持兩大門派間的友好往來。”
司文君已經連續趕了好幾天的路，白天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車廂裡度過。
不可謂不枯燥。
如今難得能有個人來陪她說說話，倒是稍稍緩解了一點寂寞。
而且通過交談，司文君發現。
“老龔”沒有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雖然十八歲的年紀確實長得著急了些，但眼界卻是格外廣闊。
基本什麼都知道一些。
有時“老龔”還會說出司文君見識之外的東西，使得她心生感慨：
“自己真是老了，居然會不如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小夥子。”
也正是這般。
司文君才會打開話匣，與顧君明解釋了一番兩大門派之間的利害關係。
然而，直到緩緩駛入最終目的地，流雲鄉，司文君仍是有些意猶未儘。
可能，這也跟她和顧君明的相處不到一炷香時間有關。
“師姐，老龔，我們到了。”
徐妙兒掀開珠簾提醒了二人一句。
顧君明則借那一角打開的縫隙，窺探了一眼外麵的風光。
不由得微微皺眉。
他通過街道兩旁的建築，推斷出馬車此刻所停留的位置在落花街上，若沒猜錯的話，還是在醉月軒大門前。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一會如果老鴇看到他，指不定會湊上來喊他一聲“顧少”。
屆時再用同名同姓的借口去搪塞，多少有點太不識好歹了。
顧君明大概感知了一下。
醉月軒一般晚上才開始熱鬨，眼下行人稀疏，得立馬抽身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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