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勇把門輕輕的帶上之後,便站在門前,回答程知秋剛才的問話。
“一旦案情有了一個清楚的方向!我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向市裡彙報。現在,很多情況還不明朗!為了避免出現問題,我們很謹慎,不敢胡亂彙報。”
“李玉峰是現場唯一的幸存者,也是目前唯一的重要嫌疑人。現在,他神誌不清,我們也沒有辦法進一步訊問。而且,具體的案情,我也不方便和你們透露。我做為這個案子的負責人,隻想在沒有任何乾擾的情況下查清案情。以便,儘早,如實,向局裡,向市裡進行彙報。”
何勇的言下之意,是程知秋和吳紫嚴重的乾擾了他查案。
程知秋卻沒有往這個方向上去糾結。
何勇怎麼想,她並不關心。
她和吳紫,就僅僅是表明一個態度。
根本沒有深入進去,乾擾何勇辦案的動機。
現在她和李玉峰‘朋友’的身份也坐實了。
該表明的態度也當著何勇的麵給表明了。
不過,這種程度的亮明態度,顯然還不夠。
程知秋要讓更多的人,了解到她們的態度。
這就需要有一個持續的亮明態度的行動。
程知秋想了想,便轉身對吳紫道:“我晚邊上還有事。吳紫,你下午忙不忙?有沒有空幫我在這裡,看護一下李玉峰?李玉峰這種情況,還是要有一個細心的人看護一下,才比較合適。”
程知秋的目光從過道裡的兩名警員身上掃過。
很明顯,是不放心的樣子。
何勇立刻接話道:“我給李玉峰找一個專職的護工來吧。護工有經驗,照顧起來更方便。這樣,也不用耽誤你們的時間。”
留下來陪護,是吳紫和程知秋早就議定的計劃。
現在何勇想把她們支走,吳紫當然不肯。
“何隊,你這麼急著把我們支走,怕不是心中有鬼吧?”
吳紫反正是有恃無恐,所以說起話來,口無遮攔。
何勇的臉色,陰沉的難看,連反駁都懶得反駁了。
吳紫又接著說道:“我也是警察,經過正式培訓的警察。規矩我都懂,也不會給你們添亂。何隊,你就當,多了一個看護唄。你們該忙就忙,我就是在外麵看著,不會影響你們什麼的。”
何勇有心想拒絕,可是吳紫還真和案子沒什麼關係。
並且,吳紫還真就是警察。
換一個角度想,他從彆的地方調警員過來守護,都可以。
現在多一個警察守護,有什問題?
他要是從這個點上入手,肯定站不住腳。
有心想找其他的切入點再說說吧,可還沒等想好。
吳紫就自作主張,自己就定下來了。
吳紫對程知秋道:“秋秋,你先去忙吧。晚點記得給我送點飯來,我現在都困死了。不行,我得向護士,弄個陪護床來,好好的睡一會兒。我感覺,我現在站著,都能睡著。”
程知秋點點頭道:“那就辛苦你一下,回頭我讓程平給你送飯過來。”
何勇有些哭笑不得,兩個女人一言一語,就把陪護的事給定完了。
完全不認為,這件事情,要得到他的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