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莫問的解釋之下,邀月逼出一滴指尖血,完成了滴血認主。
許莫問臉帶笑意,輕輕拿起空間戒指,莊嚴而肅穆的戴在邀月的纖纖玉玉指上。
不知為何,邀月有一種莫名的心悸,仿佛無形中和許莫問多了一層羈絆。
她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可是又說不出來。
“狗東西,你這空間戒指該不會有什麼古怪吧?”邀月忍不住問道。
許莫問收起笑容,英俊的臉龐上滿是認真之色,“蠢女人,你就放心好了。”
“從今往後,隻要有本官在,絕不讓你重蹈覆轍。”
瞧著許莫問那認真的模樣,邀月不知不覺中又想起十八年前的那個夏天。
那個叫做江楓的男人,忽然闖進移花宮。
他英俊,他膽怯,他懦弱,他隻能帶來無儘的痛苦和折磨。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卻不同,他同樣英俊,但他膽大包天,敢作敢為。
江楓闖進的是移花宮,而眼前的許莫問,則是闖進她的心房。
邀月左手輕輕握拳,感受著戒指的硬度,嘴角微微揚起,嬌嗔道:
“你這狗東西,怎麼是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
“還有,什麼叫‘隻要有你在’?本宮可不是你的那群鶯鶯燕燕!”
“接下來咱們怎麼辦?是調集大軍埋伏嗎?”
“還是等幕後真凶出現以後,以雷霆之勢將其鎮壓?”
許莫問摸了摸下巴,語氣中帶著三分試探:
“本官有一種直覺,東方會帶著儀琳等恒山派的幸存的弟子,前來揭穿左冷禪的陰謀。”
“咱們還先等上一等吧!”
“如果東方沒有出現,那便等到幕後真凶出現以後,直接將其鎮壓。”
邀月果然瞪大眼睛,一臉疑惑的看著許莫問,“東方?你該不會說的東方不敗吧?你們很熟?”
許莫問點點頭。
東方不敗已經與他海誓山盟,他自然不可能為了邀月放棄東方不敗。
不拋棄,不放棄,這可是原則問題。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東方不敗乃是本官的大夫人。”
許莫問十分坦誠。
“什麼?連東方不敗也是你的女人?”
“你個狗東西,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邀月臉色大變,抬手便是一掌,竟然引動了天地之力。
強橫的掌印遮天蔽日,方圓千米之距皆被籠罩。
好在兩人已經飛到一處深山老林,否則便要打草驚蛇。
說時遲,那時快,邀月的大掌印轟然拍下。
空氣發生激烈的轟鳴,許莫問後背冷汗頓生。
“賊婆娘,你怎麼這麼彪,你要謀殺親夫嗎?”
此情此景,許莫問一聲呐喊,果斷祭出“玄元金身”。
在大宗師圓滿之境的加持下,“玄元金身”已然高達五十餘丈。
許莫問雙手舉天,操控著“玄元金身”,果斷撐起從天而降的巨掌。
巨掌上的力道宛如泰山壓頂一般,竟直接將許莫問從空中逼到地麵之上。
“狗東西,放棄無畏的掙紮吧!”
“你放心好了,本宮不會要你的小命。”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今日,本宮定要好好治一治你這好色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