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星桐和古思禾背靠背站立,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她們的心跳在胸腔中劇烈地跳動,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異常謹慎。那股強烈的腥風讓胡星桐的眉頭緊皺,她知道,這股風中蘊含著妖獸的氣息,這意味著她們即將麵對的,絕不是普通的野獸。
“星桐,你看!”古思禾突然指向裂穀的入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胡星桐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道黑影從裂穀深處迅速竄出,速度快得幾乎看不清其真實形態。她的心中一緊,立刻將靈力注入卿還劍中,劍身頓時散發出淡淡的橙色光芒。
“準備戰鬥!”胡星桐低聲喝道,周身的氣勢也在一瞬間暴漲。
劍身之上劃出一道赤金色的靈力絲線一圈圈的纏繞繪製出一個接一個的圖案。
“風卷——火起!”全身充盈的靈力讓胡星桐可以再次施展自己得以的陣法,手中劍光飛舞,彙聚的圖案將胡星桐整個人照亮。
隨著一聲爆喝,胡星桐的腳下漫起一道耀眼的金光,金光之下周圍的環境中無風卷起飛沙,飛沙之中隱約帶著火星,火星與金光一起將整個裂穀照亮,這一下,也讓古思禾得以暫時看清麵前妖獸的樣子。
那是一隻全身布滿粉嫩血肉的怪物,不能算是妖獸,隻能算是一隻怪物,怪物沒有眼睛,但是周身縈繞著淡淡的黑氣,看起來妖異恐怖的很。
古思禾緊握長槍,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那道黑影越來越近,終於在距離她們不足十丈的地方停了下來。這時,胡星桐和古思禾才看清了它的真麵目。身長數丈,粉嫩的血肉之上覆蓋著細小的黑色鱗片,口中長著鋒利的獠牙,眼中閃爍著嗜血的詭異紅光。
“這是裂穀中的妖獸嗎?”古思禾沉聲問道,她的手中握著長槍,槍尖直指妖獸,隨時準備攻擊。
“是魔獸還差不多!根本不存在理智,”胡星桐眼中浮現著妖獸掃描的信息,簡單介紹了他的特質,偏偏不說名字,但僅憑特質就能斷定這是一隻不同尋常的魔獸!
魔獸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聲音在裂穀中回蕩,震得四周的石壁都為之顫抖。它的血臉死死地盯著胡星桐和古思禾,仿佛在尋找最佳的攻擊時機。
胡星桐和古思禾對視一眼,她們知道,不能讓這隻魔獸占據先機。於是,在下一秒,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發動了攻擊,劍光和槍影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攻擊網。
同時胡星桐周圍席卷的火星狂風瞬間將魔獸與二人籠罩在其中,火星滋滋啦啦的在魔獸的血肉上燃燒著,隱約的烤肉味道在空氣中彌漫著,不似尋常烤肉的焦香,反倒多了絲腐肉烤熟之後的惡臭。
這魔獸雖然看似強大,實則實力一般,唯獨周身的血肉不同,總會在第一時間複原,這對二人而言棘手極了。
也難怪這附近遍地屍骨,應是無人可以應對這種可以不斷複原重生的怪物,所以才會被這怪物消耗蠶食。
但胡星桐是何人,憑借著掃描之眼的窺視,以及自己遠超於這個世界的陣法水平,在古思禾的聯手下,終是將這不似魔獸的怪物打的逐漸處於下風。
經過一番激戰,妖獸終於不敵,被胡星桐找到了時機和弱點,與古思禾一起一擊雙雙刺穿了心臟,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呼……”胡星桐鬆了一口氣,她擦去額頭上的汗水,轉身準備取水。然而,就在這時,她突然感覺到一股更加強大的氣息正在接近。
“不好,還有更多強大的妖獸。”古思禾臉色一變,她能感受到那股氣息的恐怖,那是遠超她們的實力,並且數量之多,並非她們此刻可以應付的。
胡星桐和古思禾對視一眼,她們知道,現在不是取水的時候,保命要緊。兩人立刻轉身,沿著來時的路快速撤退。
一路上,她們聽到了更多的怪聲和妖獸的嘶吼,但她們不敢停留,隻能拚命地跑。直到跑出了裂穀的範圍,她們才敢停下來喘口氣。
“星桐,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古思禾問道,她的臉色有些蒼白,顯然剛才的戰鬥消耗了她大量的體力。
胡星桐深吸一口氣,她的目光堅定狠厲,這朱玉泉水她是勢必要拿到手的:“我們不能就這樣放棄,朱玉泉水我們必須拿到。但是,我們需要一個計劃。”
她從懷中取出一枚丹藥,遞給古思禾:“這是一枚恢複體力的丹藥,你先服下,我們休息一會兒,然後再去。”
古思禾接過丹藥,服下後,她感到體力逐漸恢複。兩人休息了一會兒,然後開始商量對策。
“我們不能硬拚,需要智取。”胡星桐說道,她的眼睛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我們可以利用環境,設下陷阱,引誘妖獸。”
古思禾點了點頭,她對胡星桐的計劃表示讚同。兩人商量了一會兒,然後開始行動。
這群怪物對於血氣似乎有著天然的感知力,於是胡星桐便利用一些自身的血氣做下誘餌,在裂穀的入口處設下了陷阱,然後由古思禾前往引誘魔獸過來,胡星桐則利用身法取水,經過一番周折,她們終於成功地引開了怪物,趁機取到了朱玉泉水。
取到朱玉泉水後,兩人不敢停留,立刻離開了裂穀,前往下一個目標地點——東北角的矮林。
“等一下,思禾,等一下……”
胡星桐感覺身體有些難受,熟悉的疼痛感讓她不得不叫停古思禾前進的步子。
“怎麼了?”察覺到胡星桐狀態的異常,古思禾連忙扶著人尋了一處相對偏僻的地方待著。
胡星桐將一張隔界符遞給古思禾,古思禾欣然接過,立刻釋放之後,檢查著胡星桐的情況。
“你的身體沒受傷啊,你哪裡不舒服?”
胡星桐自己也說不出來哪裡不舒服,隻能擺擺手,閉目凝實經脈,感受著自己身體的不同。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的經脈似乎多了很多裂紋,但是裂紋不是破碎的,倒像是被一層透明的物質包裹了,而這層透明的物質仿若一層薄紗,總有一種下一秒就撐不住破裂的可能性。
這樣一看,自己的身體似乎真的不是恢複到了最初的樣子,而是用某種方式暫時回到了本來的樣子,說白了就是一種蒙騙的手段,類似於作弊器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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