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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著臉轉身,沈琉光和程庭安護著她們上了馬,太子接過鬥篷將她緊緊地裹著,然後又用了一根寬緞子將江照瑩和自己的腰身輕輕綁住,以免她昏過去跌下馬。
許知硯看著江照瑩窩在太子懷裡,看起來的確是舒服了一些的模樣,心下泛痛,但也無可奈何。
隻要她能好一點點,怎樣都行。
“走。”
事不宜遲,隻能拚命趕路。
風呼呼地刮著,太子替江照瑩戴上帽子,江照瑩仰頭看著他,倒是沒想到太子殿下也有這般細心的時候。
蒼白間。
她朝著太子殿下微微抿唇。
“是臣女冒犯了殿下。”
“又不是一次兩次。”
太子低頭,冷眼看著江照瑩蒼白的模樣,抬手將她的小臉蛋壓進自己的懷裡,免得吹風,隨後又將她攬緊了一些,緊貼著自己,儘可能的靠近讓她身體舒適。
心口的痛楚漸漸地緩和下來。
江照瑩發現,靠得越近,疼痛就會越小,故而在馬兒奔跑起來的時候,她便忍不住地將自己窩進了殿下的懷裡。
“江照瑩。”
跑了將近一個時辰,懷裡一絲動靜都沒有,太子心口一空,突然間喚了她的名字。
“恩。”
江照瑩應著,太子身上的香氣很好聞,讓她覺得呼吸都沒那麼艱難。
“父皇不準你與宋成玉和離,你可有打算?”
“有的。”
母親說過,人最不能做的就是認命,反而還要利用天時地利人和給自己創造最好的機會。
人要是能反擊那是最好的,若真的抗爭不過,怕個毛,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就是。
她說。
在她們那裡人人個個都是平等的,女子比男子能乾的比比皆是,甚至領導男子們做出更出色的成績。
所以。
她也不會臣服在皇上的威嚴之下,待這件事情一了,她便會開始布局,第一件事情就是和宋成玉和離。
太子見她回話,緊蹙的眉微微鬆弛了一些,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繼續休息,沒再和她說話。
天空時暗時亮,風肆意搖擺著林子裡的枝椏。
數匹駿馬似箭一般穿梭在林間大道上,眨眼就出現在下一個場景。
這一次。
誰也沒有停留,一鼓作氣直衝到祁山鎮北麵的一座大山上,正是他們挖坑埋東西的地界。
翻身下馬,大家才急忙上前查看江照瑩。
“瑩兒,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許知硯和魏九昭蹙眉問著,沈琉光則安排侍衛們立即生火,燒了熱水之後端給了太子和江照瑩,太子輕輕吹著,試了一下溫度,把自己的水喂進了江照瑩的嘴裡。
見她把水喝完,褚太醫又上前替她把脈,可江照瑩的脈像依然顯示沒有任何問題,褚太醫也自認行醫二十幾年,看過無數醫書,但依然震驚的發現眼前的事情超出了自己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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