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失眠,你讓我脫鞋子乾嘛啊?”
楊彩雲聽到阿丙讓她脫掉鞋襪不由縮了縮腳,帶著一絲羞澀的語氣詢問了一句。
阿丙做護工時給人按摩早就習慣,偶爾遇到楊彩雲這樣倒還真是有些不知所措。
楊風雲好言勸道:“彩雲,陳師傅這是在給你治病,讓你乾啥就乾啥,問這麼多乾嘛?”
彆說,彩雲對風雲還真是聽話,羞答答地脫掉了瑪麗珍黑色小皮鞋和尼芙卡刺繡白棉襪。
看著彩雲窘迫的樣子阿丙心裡沒由來的湧出一股徜徉。
以前他做護工時給病人端屎端尿都是常事,一些富婆要求上門服務大多也都是讓她捏腳。
上門的話他隻提供按摩服務,但架不住富婆威逼利誘最後也隻能委屈從權,捏腳已經是他的底線。
故而司馬時提出更過分的要求時他終於爆發,一口回絕。
此時想起還真是命運弄人啊。
“陳師傅、陳師傅!”
楊彩雲見阿丙沒動靜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哦,不好意思,想起了一些往事,請躺好吧,如果感覺困意就安心睡去。”
彩雲躺好阿丙就勢坐在她的床邊,伸手捏住彩雲的然穀穴輕輕揉捏起來。
白皙的腳丫被阿丙抓在手裡,彩雲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湧出一股紅暈,楊風雲見了都有點哭笑不得。
這妹子臉皮是忒薄了。
阿丙心無雜念專心致誌地按摩穴位,很快彩雲便感覺到一股暖流從足底湧遍周身,沒多久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十分鐘後阿丙又給彩雲按摩了另一隻腳,又十分鐘後才小心翼翼地給她蓋上毯子,擺了擺手招呼風雲來到大廳。
看到妹妹睡得這麼香風雲也是長出了一口氣。
“彩雲每天晚上都會夢遊,就好像做噩夢一樣,這讓她越來越不敢入睡。”
“楊兄,彩雲這病不像是簡單的精神疾病,能否讓她住在我這,我需要跟蹤觀察一段時間尋找病源。”
沒想到風雲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這也正是我要說的,隻是不好意思開口,沒想到陳師傅主動提了出來。”
原來楊風雲不願意彩雲住在司馬家,這是他骨子裡對司馬家的鄙視。
“彩雲的學校離得有點遠,你方便接送嗎?一個星期需要接送一次。”
“沒問題,這點小事不值一提。”
“那就拜托了,我得回去了。”
“你打算怎麼跟那女人解釋彩雲的事?”
“就說她住院了。”
雖然說得很模糊但阿丙已然明白,含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