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家族雄居金州首富,涉及到的產業已經延伸到社會裡的方方麵麵,其中的支柱產業便是銀行和保險。
鴻安保險便是司馬家在金州開辦的保險公司,業務量已經擴展到周邊的三、四個州府。
鴻安保險濱江市總部的經理司迖克正在聽取屬下的彙報。
“司總,這個案子是在我們賠付的範圍內,如果拒賠的話可能會影響我們的信譽。”
司達克眼神淫蕩地在美女下屬的身上審視著,嘴上有的無的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小藍啊,你是不是不認識這個陳阿丙啊?”
“我已經了解過了,陳師傅是一家按摩店的老板,雖然隻是個中醫大夫但擁有很深的人脈。”
“那你知不知道他曾經強暴過我們鴻江集團的大小姐。”
“這,我倒是不曾了解。”
“不了解那就多了解了解。”
司達克說著話臟手不由自主地就摸在下屬的屁股上。
“老板,我知道了,我先去了解了。”
下屬趕緊逃離,扭頭時臉上湧出憤怒的神情。
金州大學。
董以龍追著彩雲麵露關切地詢問著。
“彩雲,我看報道你出了車禍,沒事吧?”
彩雲沒有搭理他,自顧前行,朝著圖書館的方向走去。
董以龍像黏皮糖似的跟在彩雲身邊糾纏著,然而彩雲冷得好像一塊兒冰,無論他說什麼都是愛答不理。
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內,圍繞車禍的各種新聞話題接連不斷。
“慘烈車禍,司機和副駕駛奇跡生還,大基越野安全性能原地爆裂。”
“大貨司機超速、超載、酒駕……是意外還是謀殺?”
“我市著名中醫宋世珍大夫師弟遭遇車禍,截稿前暫無性命之憂。”
“快遞小哥成群結隊退保,鴻安保險商業信譽遭受嚴重衝擊。”
“金門鏢局保安公司終止與鴻安保險的合作,截稿前大量保安已經撤出鴻安大廈。”
作為事故主角的阿丙,這些輿論似乎全都與他無關。
阿丙來到醫院和肇事司機商討賠償事宜。
“我的車落地一百七十萬,你照價賠償就行,鑒於我本人和我女友沒有什麼受到什麼傷害就不要求你賠償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了。”
“我沒錢,賠不起,你報警吧,坐牢我認了。”
“不用我報警,你酒駕、超速、超載,等你出院後相信審判庭會給你公平的判決。但這與我無關,你隻需要賠償我的經濟損失。”
肇事司機突然歇斯底裡地叫囂起來。
“你以為我不想安安全全的嗎?我願意超速超載嗎?我也有老婆孩子要養啊,本本分分的能掙幾個錢?
“憑什麼你們這些資本家可以肆無忌憚地割韭菜,我們超速超載就是罪大惡極。”
“苦難不是犯罪的理由更不是惹禍的砝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