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丙苦笑道:“哪用這麼麻煩,你直接帶我去見老帥不得了。”
金三搖搖頭說道:“我們金州局勢太過複雜,知道我身份的人隻有三大艦隊的司令官,如果我貿然帶你去見老帥必然會引人懷疑。”
“我記得你說過老帥有武聖的修為,如今應該也不到九十歲吧,對武聖而言九十歲這不算年長呢。”
金三黯然道:“本來是如此,但當年一戰老帥也受傷不輕,雖然我爺爺為老帥療過傷但一直沒有痊愈。”
阿丙苦笑道:“如果連師傅都沒辦法那我也無能為力啊。”
金三搖搖頭說道:“這可不一定,我爺爺既然收你為徒自然有特殊的緣故,說不定師叔你有法子呢。”
金三看了看默默在桌子上畫圈圈的彩雲補充了一句。
“至於彩雲,這陣子我會親自照看她,如果你能就此機會搭上老帥這條關係,我相信縱是司馬鴻盧也不敢亂來。”
阿丙點頭,“那行,我就再跑一趟吧。”
說罷捏了捏彩雲的耳垂哄勸道:“彩雲你這陣子乖一點啊,等我回來帶你進山采蘑菇。”
彩雲心塞地點了點頭,眼神中卻是滿滿的哀怨。
待阿丙離去後金三笑道:“師叔在這反而容易暴露,相信等他回來時這件事便會迎刃而解。”
彩雲盯著金三看了半晌,突然說了一句讓他噴水的話。
“你以後可不許跟我叫師嬸。”
濱海殯儀館。
司馬鴻江沒有兒子,楊風雲主動披麻戴孝。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黑衣男子奔進靈堂,跪倒在靈前就是一陣慟哭。
看到楊風雲他奔走上前揪起他的領口將他甩了出去,口中憤憤罵道:“外姓家奴,你也配為我大爺守靈。”
司馬時這暴脾氣,奔過來就甩了他一耳光。
“司馬雲,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打我男人。”
司馬雲狂若瘋態地叫囂道:“姐,我們才是一家人啊,你為何總是向著外人?”
“風雲不是外人是你姐夫,你要認我這個姐就給我客氣點,否則彆怪我不認你這個兄弟。”
“好了,什麼場合也敢胡鬨。”
司馬鴻盧正在接待吊唁的賓朋,看到這邊兒竟然打了起來頓時火往上撞。
然而他畢竟穩重,喝退了司馬雲又對司馬時說道:“你跟我來。”
到了後堂司馬鴻盧直截了當地說道:“楊風雲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你為了他連你爸的仇都不管了嗎?”
“什麼仇,我爸是突發疾病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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