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更多的隻是個形式。
阿丙趁機自我介紹起來。
“老先生,我是一位中醫,我看出您有暗傷所以特來詢問,若有失禮處還請多多擔待。”
“無妨,老朽並非諱疾忌醫之人,我們上車細談。”
雲巒上了車阿丙隨即跟上,關門時無意中和司馬鴻盧照個麵兒,隻見他的臉色鐵青,明顯是到了氣急敗壞的邊緣。
車子開動後雲巒主動開口敘說了自己的病情。
“老夫的傷已有二十多年,是在一次戰鬥中被敵人擊中一掌。本來活不到今日,多虧一位神醫救治,隻是未能根治。”
問字訣讓阿丙確定了病灶,接下來就是切字訣探查傷勢的根源。
“老先生,可否容我為你切脈。”
雲巒伸出右手,阿丙直接以伏息法診脈,既然已經明確了病灶那就隻需診察最終的病理。
阿丙閉目凝神,意念順著脈象遁入體內世界,很快便進入宏感狀態。
腎五行屬水,在意念的感官中兩個腎就好像兩眼湧泉,既可以補充體力又可以排除毒素。
然而雲巒的兩眼湧泉湧出的卻是渾濁之水,就像汙染生命的毒藥在緩緩地侵蝕著他的生命力。
這種現象極為隱晦,西醫的設備無法檢測,隻能依靠中醫的診脈,然而沒有一定的造詣也難以診治。
金嬰無法根除很大程度上是沒有良藥,但這對阿丙而言不成問題,因為他有解百毒的蛇信草。
阿丙不由默默揣思,難道這真的是天意?
“老先生,你的傷可以治,但需要前往我的醫館,需要特殊的藥物配合針灸,連續七日即可痊愈。”
雲巒湧出一股激動之色,很快穩住,他平靜地詢問道:“小哥的醫館在哪裡?”
“濱江。”
為了讓雲巒放心,他還出示了金三給他的信物,一條黃金鑄成的金槍魚印符。
雲巒目光凝住,當機立斷對司機阿龍吩咐道:“換到後麵的車去濱江。”
阿丙卻攔住道:“先生,可否先送我回去,我回去開車然後先生坐我的車前往。”
這時車子駛出的距離還不算太遠,但殯儀館坐落在郊外,離著城區尚有一段距離。
或許雲巒也並非想要回城,看車隊行進的方向是去往碼頭。
恰好有一幢農家樂小飯館,雲巒開口道:“我們吃頓飯吧,讓阿龍回去給你開車?”
“我正在辟穀。”
雲巒卻苦笑道:“自從受傷後我的食欲大增,每天要吃五頓飯。”
阿丙也是擔心有失,便改口道:“也好,那我就陪先生吃飯,有勞這位小哥去幫我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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