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亨看著兒子的屍體,他的雙目幾欲噴火,拳頭攥得緊緊的。
董青沒敢把董以龍的屍體運回家去,她擔心溺子成性的千手玉看到兒子的慘樣受不了。
一張紙條從董青的手上遞給董亨,上麵寫著,“觸我底線者殺無赦,陳阿丙。”
“陳阿丙是誰?”董青常年在三角地帶廝混,她並不認識阿丙。
董亨的一個貼身保鏢在手機上劃了幾下遞給了董青。
新聞標題的第四條便是陳阿丙的內容。
“我市著名按摩師傅陳阿丙遭遇槍擊喪命。”
董青不由皺起了眉頭。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十點左右。”
“不可能,除非他會分身術。”
董亨終於開口,“給我查,不管是誰殺了小龍我都要他血債血償。”
冷然間,防空警報淒厲響起。
董青大驚失色拉著董亨就趕緊跑路。
“我兒子還在呢。”
董青在三角地帶廝混了數年,早已鐵石心腸,彆說一具屍體,就算是個活人跟她沒關係也懶得管。
轟,一枚炸彈砸了下來,緊接著又是一枚。
董青護著董亨上了裝甲車突圍,他們沒有回金州,而是一路馳騁奔進了林州的大山。
與此同時槍手載著盧平妻子回到西郊靶場。
“你是不是有病。”
一見麵盧平妻子就氣憤地質問起來,見到盧平一臉懵的樣子又補充了一句。
“誰讓你把陳阿丙殺了?”
感情這會兒盧平還沒看新聞呢,他一臉懵地問道:“我什麼時候殺陳阿丙了?再說我殺得了嗎?”
槍手自言自語地嘀咕道:“那個擋槍的不會是陳阿丙吧。”
盧平妻子頓時瞪眼看了過來,槍手趕緊解釋。
“老大,可不真不怨我,咱不是商量好去殺那個陳阿丙的妹妹嫁禍給董家嗎?誰知道冒出一個愣頭青替她擋了一槍。”
槍手扭頭又問盧平。
“盧先生,你不是說那人叫什麼阿勇嗎?”
盧平也是暈得不輕,這事咋就這麼寸。
“你不是說阿美親那個男的嗎?陳阿丙是阿美的親妹妹,怎麼可能親嘴。”
槍手尷尬地說道:“不是親嘴,就是禮節性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盧平目瞪口呆地看著槍手,如果眼神能殺人槍手恐怕已經屍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