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對上他的目光,問,“當時伍爺是接到了一通電話……”
這是喬敏之後打探出來的具體消息,說是伍爺剛開始沒想求宴少出手,那麼高位置的人他哪能夠得到?
“當時伍爺一聽對方是江年宴本尊,嚇得腿都抖了。”喬敏將查到的事都跟虞念說了。
也彆怪伍爺緊張,像是江年宴這種人向來都是通過彆人的嘴和手辦事,自己極少露麵,卻是一個電話直接打給他。
江年宴將文件一闔,“是我打的。”
虞念隻覺頭一忽悠,像是被人從後麵悶了一棍子似的。
他凝視她,“有些閒事不該他管。”
“我們虞家到底欠了你什麼?”
曾經對她那麼好的人,豁出命都要護她周全的人怎麼就變了?
眼前這張臉的冰冷,就跟當年跟她父親決絕時的一樣,令人不寒而栗。
江年宴的眉梢似有冷笑,“看來,虞冀遠什麼都沒跟你說,許是怕損了慈父的形象?”他頓了頓,再開口語氣森冷,“虞家欠我的,用十個你來填都填不滿。”
虞念頭皮一緊,“什麼?”
“不過,十個倒不必,一個你就夠了。”江年宴忽地湊近她,似笑非笑,目光順著她的臉頰遊弋到她的紅唇上,“你就當我見色起意,想要你罷了。”
他壓得近,男性冷冽的氣息席卷而來,她的後背緊緊貼著後座,避不開。
都說他是無欲無情的佛子,就連身上氣息都不沾染一絲塵埃之氣,可虞念看得清楚,他眸底深處有深沉而強烈的欲望在湧動,那欲望就跟洪水,將人吞噬湮沒,而他自己卻始終能夠巋然不動。
車子就在這時停了。
到地方了。
虞念唯一的念頭就是想下車,她避開男人的氣息,剛要開車門,卻在瞧了一眼車窗後渾身一僵。
車門就遲遲沒打開。
江年宴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見狀嘴角微微一挑。
竟是江擇。
比他們先找到了喬敏這裡,停好車後就瞧見了江年宴的車,朝著這邊過來了。
虞念有一瞬的緊張。
可為什麼緊張自己都說不出來,她不是做了虧心事的那個,本該大大方方走下車,順便踹上江擇一腳。
可她下意識喃喃,“開車……”
“晚了。”江年宴嗓音慵懶,不疾不徐的。
根本沒有避嫌的架勢。
於是,虞念就眼睜睜地看著江擇越走越近,直到車門前。
“叩叩叩”,敲了三下。
在車窗落下的瞬間,虞念條件發射地扯過江年宴搭在一旁的西裝外套,猛地將頭一蒙。江年宴伸手順勢將她往懷裡一拉,她就結結實實地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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