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文,做人彆太過分。”虞念咬牙切齒。
張玄文在那頭笑出聲,“沒辦法啊,我實在是太饞虞小姐的身子了,這得不到吧心裡總是癢癢得慌。誰不知虞家大小姐嬌媚入骨,連皮膚都香得叫人神魂顛倒。”
虞念壓了翻江倒海的憤怒,一字一句說,“想得到我是嗎?張玄文,做你的美夢去吧。”
“虞念,如今我還瞧得上你算你走運,誰不知道你虞念就是個浪貨,是隻人人都能穿的破鞋,還真他媽當自己多高貴?趁著老子現在還有耐性乖乖來老子這,隻要你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其他事都好說。”
虞念掐了通話。
可滿耳朵裡還是張玄文放蕩的字眼:下賤、浪貨、破鞋……
步步緊逼。
喬敏上前輕輕箍住她的肩膀,“是張玄文那個敗家子?”
虞念點頭。
喬敏也憤怒,可憤怒解決不了問題。她說,“我再幫你找找人,看看能不能繞過張玄文和江家。”
虞念搖頭,“繞不過了。”
喬敏心頭一緊。
良久後虞念輕聲問,“敏敏你說,我如果去找張玄文,會怎樣?”
喬敏一哆嗦,愕然看著她,“念念!你可彆想不開——”
“會被他當成戰利品到處炫耀吧,陪他同進同出,陪他睡,等他玩膩了再把我轉手給彆人。”虞念眼底暗沉沉的。
喬敏在她身邊坐下來,說,“是,聽說張玄文上一任還是個電影學院的學生,被他追上手後玩了三個月強迫她去陪彆的公子哥了,女學生也不敢不聽,怕得罪了那幫紈絝以後的路不好走。”
那群公子哥玩女人的伎倆陰毒還沒底線,為了取樂什麼下作的手段都能使。
虞念豈能不知這個圈子裡的肮臟?
許久她又苦笑著說,“去求江年宴呢?不也一樣嗎?唯一的區彆隻是躺在誰的床上罷了。”
她心口悶得緊,透不過氣來,都恨不得一把刀子捅進去才算解脫。
喬敏想說什麼被虞念接下來的話給打斷了。
“但是,一旦我跟了張玄文,如果江年宴想要為難我,你覺得張玄文能為我出頭嗎?”
喬敏想都沒想,“肯定不會,張玄文那個孫子要你去求他就是為了報複,他哪會真心待你?”
“是啊。”虞念的語氣很輕很輕,“可如果我跟了江年宴,張玄文想要招惹我也多少能忌憚江年宴吧,而且說不定江年宴就隻想……隻想一晚呢,對吧敏敏。再不濟,像是張玄文那種下作的手段他也瞧不上吧?”
一句句明麵上都像是在詢問喬敏,實際上都是她在努力說服自己。
喬敏心疼得夠嗆,又怨自己沒那麼大的能力幫她分擔,就隻能緊緊摟著她輕聲說,“念念,會過去的,所有的不如意都會過去的。”
可事實並不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