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穿自己的衣服出來,直接裹了浴袍,既然都到這步了就沒必要再扭扭捏捏。隻是該緊張還是緊張,她需要再借助酒精來麻痹自己。
江年宴沒反對,將酒杯遞給她。
她伸手來接,他卻沒鬆手,“就這麼喝。”
虞念微微一怔,看了他一眼,然後低頭就著他的手勁喝酒。
他控著杯,一點點喂給她喝。
烈的酒,哪怕一小口咽下去都跟火燒食管似的,刺激得虞念皺了眉頭。
江年宴並不打算灌她,問,“還喝?”
虞念盯著他控著酒杯的手,筋脈分明,擅掌控的手。
一點頭,喝。
頭頂男人輕笑,“虞小姐,你在我這買醉來了?”
虞念抬眼瞅他,“宴少不舍得這點酒?”
江年宴也沒惱,衝著她舉杯示意了一下。
她湊過來又喝了一口,心說,隻要酒精上頭了就好了,酒壯慫人膽。她不想清醒地看著自己沉淪,墜入到萬劫不複的地獄裡。
她乾脆抓過江年宴的手腕,杯子抵唇一飲而儘。
這一口喝得又多又急,往下咽的時候險些吐出來,嘴角就沾了酒。
江年宴看著她,微微垂著的臉,臉頰坨紅,好看的黛眉因酒精上竄而蹙緊,卻平添了萬種風情。
長發的發梢還未乾,幾縷鑽進浴袍的衣襟裡,伸向完美的溝壑,誘惑勾人。
江年宴伸手抬高她的臉,拇指輕輕蹭了她沾酒的唇角,就勢撬開了她的唇齒探了進去。
虞念沒反抗,就任憑他的手指碾著她的唇糾纏著她的舌,漸漸的,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
乖巧如貓,卻又媚得似狐。
江年宴覺得指間柔軟得很,奶般柔滑。眼前女子媚眼流轉,可又偏偏生疏得清純,一時間他胸腔煩躁,那股子熟悉的想毀滅、想狠狠踐踏的情感洶湧而至。
他鬆了手。
淡淡的嗓音裡卻悄然染了幾許暗啞,命令,“過來,主動。”
虞念垂在身側的手下意識攥緊了浴袍一角,攥得手心生疼了才漸漸鬆開。
她覆身上前送上紅唇。
唇輕輕描繪男人性感的薄唇唇角,他的唇微涼,也有淡淡的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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