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骨、胸口綻放紅梅,細腰和大腿青一塊紫一塊的。男人在床上大開大合,恨不得將她捏成各種姿態。
滾燙的薄唇貼著她的脖頸,聲音沙啞低沉帶著欲的微喘,大手幾乎要捏斷她的腰。他要她放鬆,彆那麼緊張。
可是她放鬆不下來,他越是進攻,她就越是防禦,繼而他就越是瘋狂,低啞說,“小東西,你想咬死我?”
虞念的呼吸又變得促急,再看鏡子裡的自己,臉頰又是坨紅一片,胸口起伏不定,像是一團火又在身體裡灼燒。
泡完澡就更虛脫了。
換了新的浴袍,剛出浴室,不想就見江年宴推門進來。
她立馬僵在原地,小腹卻本能地收縮一下。
相比她的身心憔悴,江年宴是情欲饜足後的神采奕奕。他又恢複了禁欲岑冷的模樣,得體的襯衫和黑色西裝褲,顯得兩條腿老長。
襯衫遮住了他的筋脈囂張,襯得他無情無欲,完全符合了外界對他清冷佛子的評價,隻有她……
隻有她真真切切體會到了他情欲深重時的可怕。
可虞念的耳根就不知怎的燙了,一時間也不敢去看他。
“醒了。”江年宴進來就是找她的,“管家送了晚餐過來,來餐桌吃。”
昨天從會館回到酒店就已淩晨,直到現在虞念才反應過來自己一口飯沒吃呢,江年宴這麼一提醒,她反倒火速餓了。
其實還不到真正的晚餐時間,因為隻是近黃昏。
曾幾何時虞念並不喜歡這個時辰,總覺得黃昏美則美矣實際蒼涼,是萬家燈火即將開始的前奏,可她的家已經不在了。
餐桌毗鄰弧形落地窗,餘暉恰好落進來,愜意又溫暖。
江年宴坐在那,頎長身影被大片霞光逶迤。
虞念在他對麵坐下,剛沾到椅麵,她就微蹙了眉頭。
疼。
但強忍著沒出聲。
其他男女在情事過後是如何相處的虞念不得而知,她儘量表現得自然,不在他麵前表露太多情緒。
就是交易啊,這種事不是早晚都要發生?
“還疼?”對麵男人冷不丁開口。
虞念沒料到他會突然這麼問,怔愣片刻,說,“還疼。”
這一開口才覺得嗓子疼得要命。
下意識抬手揉了揉喉嚨。
喊的。
江年宴盯著她撫著喉嚨的手指,纖細蔥白,軟得都能捏碎似的。
天未亮,夜色正濃,她的手指無力抵著他的胸膛,壓根起不了任何阻擋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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