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老劉來了酒店房間,來詢問虞念的身體狀況。
虞念跟老劉說,“今晚我去不成了,現在還渾身沒力氣。”
老劉麵色無瀾的,聞言後一點頭,告知她在房間裡好好休息,按時吃藥。虞念覺得這件事處理得異常順利,見老劉親自來,她還以為是逼著她參加晚宴的呢,就忍不住問老劉,“這是宴少的意思?”
老劉如實說,“是,宴少說如果虞小姐還不舒服的話可以不用參加晚宴,在房間裡好好休息。”
還?
虞念盤算著老劉的這個字,“這麼說,之前宴少回來過?”
她想確定一下。
“是。”老劉想了想說,“見您病了,宴少在房裡待了一陣子才走。”
虞念心裡有數了,看來不是她的無端猜測。
老劉離開後虞念衝了個澡,頭還是有點昏沉,但照比之前舒服了些,燒倒是退了,好在病來得快去得也快。
衝澡的時候虞念就不經意想起了發生在喬敏身上的一件事。
喬敏曾經描述過在她高考的最後一天,最後一科考完,當她從考場出來的那一刻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片空白。等她再睜眼已是兩天兩夜後了,當時她家裡人見她終於醒了哭得跟淚人似的。
後來她才知道她當時是在考場外暈倒了,發高燒燒了兩天兩夜。之後高燒是退了,可那段時間身體總是不舒服,就病懨懨的那種。中西醫都看了竟都找不出病因來,直到放榜的那天,當她知道第一誌願被錄取後病就一下好了。
“可神奇了你知道嗎?就好像之前被人拿走了腦子,那天腦子一下又回來了似的。”
喬敏為此還谘詢了心理醫生,最後得出個結論:心理性引發生理高燒。
虞念吹頭發的時候就在想,可能自己的這場病也是同樣的道理。
夜幕降臨時江年宴的確沒來強迫她,看來是真忌諱她的生病。虞念跟管家簡單的點了餐,然後窩在沙發上又恍恍惚惚的睡著了。
直到門鈴響了。
虞念冷不丁睜眼,下意識看了一眼時間,她也就眯了能有個半小時。
去開了門,不想房門打開後她當場怔住。
站在門外的莫拉熱情洋溢地衝著她揮揮手,“surprise!沒想到是我吧。”
是沒想到。
虞念都愣了好半天。
能在這裡見到莫拉豈止是驚喜?完全是驚嚇。
她怎麼會來?是江年宴讓她來的還是她主動來的?而且莫拉這次來是什麼目的?知不知道她跟江年宴的事?
雖說目前莫拉家族和江家還沒對外宣布聯姻的事,從一定程度上來說莫拉也管不著江年宴,可畢竟不是有這方麵的趨勢嗎?
莫拉見她一動不動地僵在那,樂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這是怎麼了?看見我跟看見外星生物似的,怎麼?不高興見到我?”
“高興啊,就是沒想到你能來南州,而且……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虞念反應過來了。
莫拉掩唇笑,然後問她,“你就打算在走廊裡跟我敘舊?”
虞念趕忙請她進來。
與此同時視線在屋子裡來回來的巡視,幸好這兩天江年宴都沒怎麼回來,他的東西都被管家整齊地放在衣帽間裡,莫拉不會無緣無故欣賞衣帽間。
但同時也不敢掉以輕心,她不敢保證房間裡的什麼角落裡會出現江年宴的東西。
這種感覺令她十分焦躁和厭煩。
哪怕知道莫拉現在跟江年宴什麼關係都沒有,那她也覺得自己很卑鄙,像是背著莫拉做了件很可恥的事。
莫拉進了房裡也沒到處看,就是視線掃了一圈就坐在沙發上,“這家酒店的總統套不錯啊,可惜我是臨時來沒提前訂好房間。”
如果虞念是自己來的南州,她勢必會把房間讓給莫拉。
“怎麼突然想來南州了?”虞念岔開話題。
莫拉說,“我聽說年宴在南州啊,就奔著他來了,你不知道他在南州嗎?”
肯定不能說不知道,莫拉都能找到這家酒店,她怎麼可能裝作一無所知。便不動聲色回答,“是,我見著宴少了。我也是來了南州之後才知道宴少也住在這家酒店,挺巧的。”
“你來南州是?”
“阿洲被北市的項目牽著走不開,這不派我來打打頭陣。”虞念的語氣自然而然,“到了之後才知道阿宴訂了這套房,聽說還有一套吧?是宴少訂的?”
說完連自己都覺得挺睜眼說瞎話的。
莫拉笑說,“就連年宴都沒訂到套房呢,現在北方天涼了,都跑來南州過冬,就連這家酒店的房源都開始緊張,老劉給年宴訂了行政房。”
虞念拎著的一顆心稍稍放下了,幸虧老劉多訂了一間房。
不過看見莫拉來了虞念也是很高興的,至少今晚江年宴不會來了吧,總不能就在莫拉的眼皮子底下肆意妄為吧。
又問莫拉是怎麼知道她在這的。
莫拉笑說,“昨晚年宴去接機的時候跟我提到的,說你也在南州。我昨天到酒店太晚了就沒打擾你,今天又起得晚,想著你白天可能有事,這不晚上特意來碰碰運氣,還真讓我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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