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細細啃咬,有折磨人的嫌疑。
就是那種明知道她緊張得要命、急得夠嗆他還不緊不慢的存心故意。虞念抵著他的胸膛,也不敢太違背她的意思。
一時間心裡有委屈,泄露於眼。
可江年宴就喜歡看她這個樣子,無可奈何又不能拒絕。
她在他的地盤,在他一手打造的王國,這個想法和念頭會讓江年宴莫名的興奮和成就滿滿。
他恨不得就在這裡狠狠欺負她。
看著她淚眼婆娑,聽著她的聲聲求饒。
不是她的幻覺,她聽見了敲門聲。
渾身一僵。
叩叩叩,三聲很有禮節。
江年宴放開她。
但放是放開了,虞念這個時候也不敢出去。
江年宴打量著她的緊張,嘴角似有似無地扯出笑意。他挺直身軀,站在了休息室的門口,抬手係著袖扣係,“進。”
虞念一激靈,下意識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襯衫。
他扭頭看她,眼底的笑很故意。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虞念聽見後趕緊縮回手。
是季葭。
虞念聽出了她的聲音。
季葭在麵對江年宴的時候嗓音雖說一如既往的清冷,但能聽得出是臣服的心態。同樣作為女人,虞念很能理解季葭的心思。
她來辦公室是交代工作的,邏輯十分清晰,做事相當乾脆利落的風格,虞念一時間出不去就隻能站在門側等著,順便也在聽季葭的工作彙報。
挺大的野心。
這是虞念在聽的過程中得出的結論。
她是總裁秘書,卻在有意無意涉足特助的工作,甚至她也提到了南州擴建項目,隻不過她提及的時候很有技巧——
“江總是需要楊副總那邊配合什麼工作嗎?昨天我看虞助好像在楊副總那邊碰了釘子,遇上了棘手的狀況。可能是虞助初來乍到的一切還都不熟悉,所以江總您看我需要幫她一下嗎?”
這番說辭何其“用心良苦”?
明裡像是一切都為了協助她的工作,暗裡不就是在說她辦事不力,工作能力不強嗎?
嗬,虞念在心裡發笑。
這種人在圈子裡她可見多了。
清冷範高級茶啊。
“是嗎?”江年宴淡淡地問。
很是漫不經心的態度。
季葭說,“她沒跟您說可能覺得自己能擺平吧,當然我相信虞助的能力,畢竟是通過人事考核才進的集團。我隻是怕她一味地想辦法而耽誤了時間,影響江總的工作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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