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虞念覺得後背躺得都疼。
江年宴抿唇淺笑的,找了套乾淨的家居服。
給她穿衣服的時候虞念有點不大好意思,可自己又沒法穿,就隻能頂著他毫不遮掩的目光,當然,這期間又不免被他欺負幾下。
她的身體他很了解,所以總能輕而易舉挑起她的情愫來。
江年宴就輕笑,在她耳畔說,“你的身體比你的心誠實。”
弄得虞念無地自容。
江年宴將她抱到了客廳。
今天陽光很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能瞧見花園裡的鬱鬱蔥蔥。本是蕭瑟的季節,可花園裡的盆栽長勢很好,姹紫嫣紅的,一看就是有專業人員打理。
虞念看著這滿目的陽光,又想到昨晚經曆的一切,深深感歎,黑暗與光明其實隻有一步之遙。
老劉就是披著陽光來的,帶了不少衣服。
虞念一瞧全都是女裝。
江年宴問她喜歡嗎?
其實都是虞念喜歡的牌子,以前經常穿的。江年宴之前也給她買過衣服,也都是這些牌子,他好像很執著於複原以前的她。
虞念說,“我現在穿衣服沒那麼多講究。”
舒適就好。
江年宴沒多說什麼,讓老劉把袋子放一旁。
老劉將衣服放好後沒立馬離開,江年宴見狀剛想起身,就聽虞念問,“是黎白那邊的事嗎?也算是跟我有關的事,彆避開我。”
老劉心說,這虞小姐也夠可以的了,還對宴少提要求。
像是這種事江年宴是最討厭人前說,尤其是關於布爺的。
但隱隱的老劉覺得……宴少可能會妥協。
果不其然,江年宴坐回沙發,也示意老劉坐下,“說吧。”
老劉這個難受啊。
倒不是說他麵對虞念難受,是不能抽煙難受。
坐下來,跟江年宴彙報,“布爺的人不到天亮就離開了,黎白被帶走了,一起上了船。”
江年宴嗯了一聲,“隨時關注一下那邊,有任何動靜馬上告訴我。”
“放心吧。”
虞念思量著問,“這種情況下黎白跟過去,生不如死吧?”
“咱們的人回來說,黎白當時是想逃的,被抓了回去,看來也知道自己一旦上船會是什麼後果。”老劉說了句。
虞念剛聽老劉的這番話時就覺得哪裡有點異常,反複品著才品出意味來,他說的是“咱們的人”。
下意識去看江年宴,他卻沒有任何不悅和反應。
這句“咱們”總是讓虞念覺得……嗯,說不上來的感覺。
虞念輕輕歎氣。
坤哥沒非但沒討到好處,還在這件事上吃了大虧、丟了大臉,這一股子怒氣他沒法跟江年宴討回,必然是要撒在黎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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