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倦洲得知這件事動了怒,恨不得帶著人硬闖江年宴的住所,被虞念給攔下了。
在電話裡虞念跟虞倦洲說,“他沒對我怎麼樣,目前最重要的是你先穩下來。”
虞倦洲現如今的身份不同,不再是簡單的虞家少爺,被湛家認回雖說有好處吧,但同時也有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呢,不能行差踏錯半步。
虞倦洲初步的打算是以湛家的資金入注方遠集團,打通江南和華北市場,他的這個想法雖說得到了湛家的同意,但也要交出漂亮成績給董事會才能有後期持續長久的發展。
所以,虞倦洲現在哪怕再著急也不能輕舉妄動。
虞倦洲動作快,方遠的重點項目已經開始往江南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湛家的緣故,在這個過程裡江年宴並沒為難虞倦洲。
江年宴似乎更執著於她的離開與否。
隻要他每次回來都能看見她,這世界似乎就能平靜了。
但虞念要離開的念頭從沒打消過。
快則隨時,慢則半年後。
中勢集團那邊江年宴宣布了她的休假,以身體抱恙為由。
事實上自打江年宴將她從湛川那裡帶回來之後,他幾乎夜夜都會回來,哪怕應酬到很晚,隻要人在北市,多晚都會回家。
然後就會免不了折騰她一番,尤其是醉酒後他的情欲更旺盛。
時間一長,就連白姐也看出端倪了。
有天白姐手裡的活不多,見虞念也沒有要出門的打算,就小心翼翼地跟虞念攀談了起來。
“夫人,有些話吧我是個外人不當說,但您和先生都是挺好的人,我也不想總看著你倆鬨彆扭。”白姐輕歎,“這兩個人在一起啊哪能沒有磕磕碰碰的呢?適當的時候跟男人服服軟,女人不吃虧的,老話說得好,撒嬌的女人最好命。”
虞念看了白姐大半天,看得白姐都差點冒冷汗了,就聽虞念問了句,“白姐,你叫我什麼?”
夫人?
這麼多天了,這是虞念第一次聽見白姐這麼叫她,之前彼此之間交流少,白姐都是用”“您”來稱呼她。
白姐說,“夫人啊。”
虞念心口一顫。
白姐馬上說,“我當著先生的麵這麼叫過您,先生也沒說什麼,所以我……”
剩下的話就不說了。
但其實白姐哪看不出什麼來?要說隻是工作個一天兩天的可能還不清楚,這麼多天工作下來,白姐這個人精該看的也就看出來了。
這兩人根本就不是兩口子。
換句話說,眼前這女人是那位先生養在這裡的,說不好聽的就是情婦,當然,白姐不清楚這家男主人有沒有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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