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僵在了原地。
看著這一幕,心裡就蜿蜒出清晰的疼痛來。
女人挺漂亮的,但一看就不是圈裡的人,眉眼間儘是嫵媚,卻不顯得廉價。身材也是極好的,柔情似水地“吸附”在江年宴懷裡,似春水柔軟勾人。
江年宴從沒領回其他女人過,外界對他的了解也是禁欲寡情,身邊從沒見有糾纏的女人。眼下這一幕可真是刺眼,顯然,這是當麵對她的羞辱。
“江總……”女人嬌滴滴的,“她是誰啊?”
還拿眼睛瞥了虞念一眼。
這一眼看過來女人心裡是一激靈的。
眼前的女子美得不像話,整張臉和五官輪廓,甚至是麵部的每一處線條都精致得很,漂亮得像個假人似的。冷白皮,又細膩如脂,一身素白的裙衫卻遮不住脖頸處的痕跡,還有她的手腕上,似乎是……勒痕?
女人心裡直突突了。
江年宴看著虞念的眼神裡透著沉冷,淡淡開口,“她是誰不重要。”
虞念緊緊抿著唇。
江年宴的目光從她臉上移開,低頭看著懷中嬌媚女人,語氣淡淡,“跟我進屋。”
女人嬌羞,“江總好壞。”
兩人相擁進了房間。
虞念幾度窒息。
她想走,立馬就走。
可保鏢結結實實地擋住了去路。
虞念心裡滯悶得要命,回到臥室裡蜷縮在床上覺得手心生疼。這才發現自己原來一直是攥著手的,手心都被指甲給扣破了。
很快,女人抑製不住的嬌叫聲傳出來。
這麼大的房間,竟也擋不住女人的聲音。
嬌喘連連,軟語綿綿的。
虞念抬手捂住耳朵,眼淚就一直在眼眶裡打轉。有那麼一刻她很想衝到那個房間去質問江年宴,你憑什麼這麼做?憑什麼這麼羞辱我?
如果有了新歡,那為什麼不放了我?
女人的聲音更是綿密嬌柔。
哪怕虞念不用看的也能想象得到,那房間裡的男女行為舉止該有多激情四射。
為什麼要她承受這些?
哪怕是用手捂著的,那聲音似乎也無孔不入的。
像是有刀子在一點點豁開她的心,殘忍又緩慢,在不緊不慢地折磨著她。
她請願這刀子是乾脆利落地捅進來。
也好過這般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