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故意不說下去,無非就是想等她問,為什麼影響不好。
一旦問了,無非就是凡爾賽曬恩愛了。
於是,虞念就淡淡地哦了一聲。
許是見她沒往下問,程允兒在那頭怔愣片刻,然後清清嗓子說,“我跟宴哥哥不是要結婚了嘛,不過雖然是這樣,但在結婚前也不方便天天同進同出,會被人說閒話的,念念,你知道的吧?”
這樣言論是虞念早就料到的,所以聽進耳朵裡之後雖說心裡很不舒服,但沒表露太多,情緒始終穩穩當當的。
“我不知道。”她輕描淡寫地說。
程允兒沒料到她會這麼說,停頓片刻,“怎麼,你跟湛檢同出同入嗎?”
“當然沒有。”虞念不緊不慢地說,“第一,我跟湛檢還沒上升到婚姻關係;第二,他忙我也忙。”
她又說,“我倒是有個好主意,你要聽嗎?”
程允兒,“什麼主意?”
“你可以讓自己忙起來。”虞念淡淡地說,“這樣的話注意力就不會隻在江年宴身上了,你覺得呢?”
手機那頭沉默。
虞念不用看的都能猜得到程允兒此時此刻會是什麼表情。
以前倒是沒覺得這姑娘這麼茶啊。
好半天程允兒說,“我倒也想忙呢,但怎麼辦呢,我就是個笨手笨腳的人,家裡的事也輪不到我來操心,宴哥哥也說了,等婚後的時候可以讓我進中勢,權當要我打發時間了。說到這兒我還想跟你請教呢……”
她喋喋不休的,“之前你在中勢待過,是有經驗的了,有空的時候能不能跟我說說中勢的事啊,我怕到時候進去了手足無措的。”
“我嗎?”虞念輕笑。
“嗯嗯。”
“抱歉啊,我沒空,而且手把手教小白我不擅長。”虞念說得不客氣。
程允兒被說得不大高興了,“念念,你可不能嫌棄我啊,咱們不是一家人嗎?”
虞念心底冷笑,可真會套近乎。
“不是嫌棄,是沒時間。既然是江年宴應允你的,那你完全可以向他請教。”虞念語氣淡淡,“他可能對彆人沒耐性,但你倆都是要結婚的關係了,他不會對你沒耐性的,定然會竭儘所能手把手地教才是。”
程允兒沉默。
虞念在這邊笑了笑,問了句,“難道江年宴平時對你沒耐性?”
程允兒馬上否認,“當然有耐性了,你都不知道宴哥哥平時對我有多好,特彆照顧我,而且還保護我,隻要我需要他,他都是第一時間來我身邊。”
本想掛電話的,或者說本該掛電話,可虞念沒掛。
漫漫雨夜,虞念突然心生惡趣,想逗逗程允兒。
“既然這樣,你要不然打個電話讓江年宴回去陪你?”虞念挺認真地做出建議,“你剛剛說得沒錯,這裡畢竟是山裡,本來就比市區的溫度要低,晚上還下了大雨,江年宴萬一著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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