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認這一切的情緒波動都是江年宴給的。
躺下後翻來覆去的。
然後才意識到一件事,在跟江年宴聊天的過程中她的頭發已經乾了。
她心底攀升起一個想法來:是他故意的嗎?
也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總之虞念睡得不是很踏實。
總能聽見一些聲音。
有時候聲音很小,有時候聲音又很大。
又像是有人在走動似的。
離她很近,又像是在外麵。
虞念翻了個身,耳邊又隱隱的雷雨聲。
迷迷糊糊地在想,阿宴,阿宴,外麵是怎麼了嗎?
她又有點糊塗,阿宴到底在不在身邊呢?
虞念做夢了。
額頭上滲了不少汗。
她夢見了虞家老宅。
那晚的天特彆黑,像是要下雨,可還沒下來。
不見月光,就連路燈都像是失去了光亮。
她從醫院趕回了老宅。
老宅平時緊閉的大門是敞著的,裡麵死寂一般。
她一路進了老宅,平時下人那麼多,彆說她已經進了老宅了,往常剛到老宅的範圍管家那邊就會知道,然後命下人早早做好迎接的準備。
一個下人都沒有。
不是她的錯覺,平時一推門就能感受到熱鬨的老宅,現如今靜悄悄的。
她看不見平日裡的那些保鏢,那些花丁,甚至連管家都不見了。
虞念心裡害怕極了。
她往主室的方向跑,越跑就越擔憂。
直到進了主室,她看見了虞倦洲。
他蹲在那,懷裡摟著母親。
母親披頭散發地在那,兩隻眼睛木訥訥的。
房間裡一團亂。
那些個名貴字畫古董瓷器,沒的沒、砸的砸,整個老宅都沒個好模樣。
虞念站在屋子中央,她再想往前走的時候就走不了了。
她拚命喊,拚命叫,可自己像是困在一個透明的罩子裡似的,不論如何都穿不透那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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