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的目光移不開,落在她白淨的脖頸上,又控製不住地緩緩下移。
他有絕對的身高優勢,所以很輕鬆能瞧見半遮半掩下的高聳弧度。
美好的輪廓。
曾經一次次叫他癡迷。
再往下是她的螞蟻腰。
他每每都喜歡輕掐著她的細腰,著迷地看著她忘情浮沉。
江年宴的眼眸愈發深邃,呼吸也漸漸深沉。
虞念開口,“好了嗎?”
江年宴將用過的濕紙巾放一邊,可沒離開她身邊。
薄唇輕輕靠著她的耳側,低語,“好香。”
虞念一激靈。
“有時候我在想,你身上的香氣是不是天生就是從骨子裡散出來的?”江年宴嗓音愈發粗嘎。
天知道他想念這個幽香的氣息想了五年了。
不是香水的味道,就是她的體香。如紫色睡蓮般清冽幽香,又能勾著人心和魂魄。
“江……江年宴,你不是打了魚嗎?我、我們烤魚吧。”
男人的貼近令她口乾舌燥。
許是洞穴裡的篝火燃燒得太灼熱,促使整個洞穴都很燥熱了。
可她又聽見了下雨的聲音。
雨聲越來越大。
伴著隱隱的雷聲。
這一聲雷聲響起的瞬間,虞念的心神恍惚了一下。
因為與此同時男人的手臂輕輕圈住了她的腰。
她呼吸一窒,緊跟著江年宴精壯的身軀從後麵貼了上來。
她後背一僵。
卻避無可避。
“江年宴,你要乾什麼?放開我。”
這句話說得卻是沒分量。
江年宴低頭,薄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似有似無的碰觸卻是更撩人的。
“剛才不是叫我阿宴嗎?”
虞念呼吸急促,“隻是……下意識地那麼叫了。”
“下意識才是最真實的吧。”江年宴的氣息癡纏。“以後就這麼叫我,好嗎?”
虞念擱置一側的手攥著拳,很想抵製住心頭掀起的熟悉的燥熱。
“江年宴,我們不能……”
“你不想嗎?”江年宴的唇輕輕貼上她的臉頰,溫柔輕吻,“或者說,你不想我嗎?”
虞念咬牙,“不想。”
江年宴低低笑,也沒再逼著她表態,就手臂輕輕前伸攏住了她的兩隻手。
就形成了環抱的姿勢。
江年宴張口輕輕啃咬她沒受傷的那一側脖頸,貪婪呼吸著屬於她的幽香。
五年後的女人,於他懷中就愈發得柔軟似水,媚勁更足了。
虞念的心在嗓子眼裡打轉。
身體卻是最誠實的。
不管她有多麼不想承認,她是渴望他的。
尤其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洞外電閃雷鳴,洞內乾柴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