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恒衍是個聰明人,不想家醜外揚就會將他們拉進來,如此一來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目前尚且能夠你情我願,但保不齊有拿著劉總生病的事做文章的人,一旦事情被捅出來,那局麵就變得不可控。
虞念抬眼看他,“那就明天一早的航班。”
話畢,她看了一眼時間。
剛想叫方源訂票,就聽江年宴笑說,“也不急於一時,回北市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來負責。”
虞念看著他,“那我就……不管了?”
“你什麼都不用管了,所有的我來準備,你就隻管休息好就行。”江年宴笑。
虞念看了他良久,微微一點頭,“好。”
已經有多久沒這種感覺了?
就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管,彆人都為你打點好一切的感覺。
這個“彆人”虞念清楚得很,這麼多年就隻有江年宴。
晚餐結束的時間不算晚,外麵霓虹正絢爛時。
虞念還記得江年宴兜裡的東西呢,問他要,他說了句等等,然後跟老劉要了車鑰匙。
老劉就是江年宴肚子裡的蛔蟲,留下車鑰匙後,就揪著方源離開了。
車就由江年宴來開。
等上車後,江年宴才將兜裡的東西拿出來,攤開手給她看。
虞念一眼瞧過去,整個人就很明顯地顫了顫。
好半天她才緩緩伸手去拿,纖細的手指明顯顫抖。
一把複古的純黃銅鑰匙,鑰匙的花紋也相當重工,工藝落到現在都已經失傳了。
現如今沒人再會用這種笨重老舊的黃銅鎖和黃銅鑰匙了。
曾幾何時虞念也覺得那麼大的宅子為什麼不換把鎖?又不是舊社會了,誰還用那種粗重的鑰匙了?
但虞家老宅直到被銀行收走都沒換現代鎖。
父親跟她說,老宅裡的物件都是上年頭的了,尤其是那鎖頭都百年多的曆史了,老物件用料都實在。
現在,老宅的黃銅鑰匙就被虞念攥在手裡,其中的一把。
這也是虞念在剛看見江年宴手裡拿著鑰匙時震驚的原因。
“哪來的?”虞念許久才找回聲音。
少許,她一下反應過來,抬眼盯著江年宴,“老宅的鑰匙怎麼在你這?”
江年宴看著她,反問她,“想去看看嗎?”
“什、什麼?”
“回老宅看看。”江年宴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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