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沒人,就隻有他倆。
江年宴這才問她到底同劉總說了什麼。
跟他,虞念沒隱瞞,“我進去後跟劉總聊天的時候發現,雖然劉總看著沒什麼,但他整個人其實是混亂的,根本就不是劉副總口中說的精神壓力大造成的身心交瘁。相反,更像是劉恒衍懷疑的那樣。”
“所以,我就悄悄跟劉總說了一句話。”
說了,劉總你看牆角,站著的那個人是誰啊?
“就這麼一句?”江年宴感到驚訝。
虞念點頭,“對,就這一句。”
因為之前劉恒衍提過劉總的情況,說有時候會瘋言瘋語說看見了什麼人。
“其實我也就是賭一把,如果劉總當時意識很清醒的話,我這招就算失敗了。”虞念輕聲說。
聞言這話後江年宴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笑說,“你可真是,膽大妄為。”
還敢這麼賭的呢。
“如果劉總精神正常,那我就相信他在臥室裡說的那些話了,也算是一箭雙雕的測試方法吧。”
虞念將在臥室裡劉總說的話一五一十同江年宴講了。
等講完,江年宴若有所思,“這番話要是擱在尋常還真會讓人相信。”他拉過她的手,十指相扣,“總之,在離開這裡之前你都要跟我在一起,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虞念低頭看著他倆相扣的手。
江年宴則轉頭看著她。
她抬眼,對上他的視線,許久點頭,“好。”
江年宴微笑,順勢將她拉過來,俯臉下來。虞念以為他會吻她的唇,不想,他的薄唇輕輕落在她額頭上。
很珍惜的,吻上了她的額頭。
虞念心頭狠狠被撞了一下,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畫麵。
曾經他也這麼吻過她。
在曾經他一人單挑多個殺手,將她從危難之中救出,他卻受了傷。那次他流了不少血,她嚇得夠嗆,當時心底的絕望像是萋草似的瘋長。
她當時就在想,如果阿宴就死在這了,她也不會活著了。
他為了她而死,保護她的人都不在了,那她還能獨活嗎?
見她哭,他當時攬過她的頭,就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低低跟她說,“小姐,彆怕。”
其實現在想想,當時他的那個舉動已經是僭越了。
在以往保護她的日子裡,他總是默默跟隨的角色,哪怕一句玩笑話都不會開的人。所以當年那一吻在虞念認為更像是訣彆似的,好像他要拚儘一切隻為換她平安。
現在虞念才明白,原來不是。
當年他在吻她時的眼神也跟現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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