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江年宴沒料到的是,在之後的歲月裡虞家遭難,虞翼遠急火攻心腦梗身亡。
但那都是之後的事了。
離開虞家後江年宴就離開了國內,再次去了東南亞。
他不是放棄報仇。
對於虞翼遠,他之所以最後選擇放棄,除了因為虞念當時看他的眼神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虞翼遠始終沒承認他殺了人。
那麼,他就要找出虞翼遠殺人的證據。
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目的。
他要重回江家。
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再回東南亞,等著他的卻是一場聲勢浩大的“迎接”。
自然不會走正常途徑。
所以那群人就在邊境等著他,當時他已經隱隱察覺出不對勁了,等一過邊境線,那夥人手持家夥就朝著他撲過來。
江年宴那時候正愁沒地撒氣呢,那群人就成了沙包。
差點被他打死。
他奪過一人手裡的家夥,一個猛勁再輪下去,那人生生挨了一下子後口吐鮮血。江年宴踢了他一腳,問他受何人指使。
在問這句話之前江年宴心裡有幾個方向。
一是虞翼遠的人,二是江家的人,三是,布爺的人。
那人艱難告知,他們是布爺的人,是來接他的。
江年宴冷笑,用這種方式迎接?
那人說,布爺想看看你的身手,如果沒那能耐就地就把你做了,也不浪費時間往回帶了。
他冷冷說,帶我去見布爺。
能進到布爺居住範圍的人都是心腹,能站在布爺身邊的人,那都是心腹中的心腹。
帶頭的人將江年宴帶到布爺的地盤,他全程都被蒙著眼。
坐船坐了挺長時間,又坐了汽車,經過很顛簸的土路,又進了鳥語花香的森林,最後車子停下來時他聞到很奇怪的氣味,像是花香,有點熟悉。
等揭開蒙布一看,遠遠的竟是大片花海,一眼望不到頭的那種。
竟是罌粟花。
江年宴一直以為布爺是製冰毒的,不想他竟是傳統造毒,或許還有他不知道的。
那人沒權力再往前走了。
有擺渡車過來接上他。
就這樣帶著他穿過一大片的罌粟花,大概行車二十多分鐘,下車後就是鬱鬱蔥蔥,沒半點罌粟氣味了。
山泉淙淙,綠野間有彆墅。
可那彆墅蓋得就跟皇宮似的,金燦燦無比。
他又被人一路引著進了彆墅範圍。
被人搜了身,見他身上沒帶武器,一個女保鏢走上前,帶他進了彆墅。
江年宴觀察得仔細,彆墅門口守著的都是雇傭兵,雖數量不多,可各個都不好對,而且哪哪都是攝像頭。
再看前方帶路的女保鏢,冷豔卻冷漠。
江年宴是練家子,自然也瞧得出對方身手不會差。
能進出彆墅,說明她足夠被布爺信任。
女保鏢將他帶到一間房的門口,抬手敲了敲門,然後示意他直接進去。
等女保鏢走了後,江年宴推門進去。
房門隔音極好,所以在推開門時江年宴才聽到霏霏之音。
纏綿、嬌喘,伴著男人粗重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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