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心底深處像是萬般激流炸開似的。
什、什麼?
她愣了好半天。
江年宴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執著,他又不是毛頭小子,這個稱呼的份量他很清楚。
可是,病房裡那個女人說的話就總是在他耳邊轉,確切說不是話,而是那個稱呼。
你太太、你太太……
江年宴就突然很想聽她叫他一聲老公,發了瘋的想。
於是他將她拉靠懷裡,箍著她,一下又一下深深的占有。
薄唇滑到她耳畔,這一次似乎帶著懇求了,“念念,喚我老公。”
虞念呼吸急促,整個人像是攤開的水,酥軟得不行。
她不知道是因為江年宴的話還是因為他的行為。
這一聲不好叫。
虞念叫過他阿宴,叫過他宴少,叫過他小叔,也連名帶姓地叫過他江年宴。
可是,老公這個稱呼……
他隻是為了情趣嗎?
虞念擎著他寬拓的肩膀,不叫。
見狀,江年宴也沒惱,眼裡的癡迷卻是平添了一層。
他雙手似輕卻是控地掐著她的細腰,十分技巧地折磨著她。
果然,沒幾下虞念就受不住了。
她仰著頭,嗓音尖細又難耐的。
江年宴這次換成了哄勸,“念念,聽話,叫我老公。”
虞念防線大破。
“老公……”
嬌滴滴的一聲近乎透著破碎感從她的紅唇間溢出。
下一刻男人翻身將她壓在車座上,低低命令,“再叫。”
“老公。”虞念陷入迷離,癲狂。
唯獨這一聲聲老公像是從心底深處掏出來的似的。
再從車裡出來時,外麵已經黑天了。
安排江老太轉院的事有專門的人來做。
虞念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一個踉蹌,被江年宴及時摟住了腰。
“小心點。”他似笑非笑。
虞念心裡憤憤,始作俑者還得了便宜賣乖了。伸手就掐了他腰一下,他順勢故意在她耳畔叫了一聲,然後道,“不怕我再給你弄車上?”
怕。
虞念現在都像是被剝了層皮似的。
轉院挺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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