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記者勝在臉皮厚點。
還真讓他給采訪著了。
雖然江年宴說的話並不多,但也算是有了回應。
總比江家的其他人一句話沒有要強得多。
記者問,江老太做出這個決定是認真的嗎?也就是說從做聲明起,虞氏主席與江家就再無關係了?
江年宴糾正:是虞念與老太太再無祖孫關係。
記者心裡納悶,我那麼問有問題嗎?這不就是跟江家再無關係了?
記者又問:忤逆長輩?能具體說說虞總做了什麼嗎?
江年宴又出言糾正:是忤逆長輩之言。
記者: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頂嘴?
江年宴:是。
記者:隻是頂嘴的話江老太為什麼要斷親?
江年宴:可能是因為,心情不好吧。
這回答,跟沒答一樣。
記者心想,那肯定是心情不好啊,否則為什麼會斷親?
記者追問:是不是虞總說了很過分的話?
正所謂惡語傷人六月寒不是?
江年宴:也未必要很過分才會形成今天的局麵。
記者:怎麼講呢?
江年宴:虞念性子倔,老太太有時候也會老小孩心態,起爭執也不是不可能。具體說了什麼我雖然不知道,但我相信虞念頂多就是沒聽老太太的話,讓老太太臉麵掛不住了。
記者愕然:這樣就……斷親?
江年宴微微一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記者再想問,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隨著江老太的聲明引爆各界,虞念從祖訓堂出來了。
沒受到任何的苦。
隻是過了一晚而已。
被關的這段時間裡下人送餐及時,沒有絲毫怠慢的架勢。
虞念沒怎麼吃。
她在抄佛經。
剛進祖訓堂的時候虞念就看見案前物件了。一部經書,一張帶軸長卷紙,一支毛筆擱置青山筆架之上,有墨有硯台。
下人說,這是老太太準備的。
虞念心知肚明,是給她打發時間用的。
一部經書,她抄得有條不紊。
哪怕一夜未眠都不覺得困頓。
次日是江年宴來接她的。
正好一部經書抄完。
當時外界已經跟沸騰的熱水似的熱鬨。
江年宴帶著她出了祖訓堂,虞念問他,我需要去見老太太嗎?
他說,不用,目前老太太不會見你。
虞念微微點頭,將抄好的佛經交到下人手裡,“交給老太太吧。”
江家的那些長輩們都沒見著影,許是都散了。
總之虞念沒多問。
還是江年宴親自開車。
出江家大門一路蜿蜒下山,虞念看見在路旁蹲了不少人,各個都手持“短槍長炮”的,心知肚明了。
見有車從老宅方向而來,各個都舉起相機拍照。
虞念提前就將簾子拉好,雖說車玻璃的隱私很好,可以防萬一她還是做了萬全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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