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能輕易感覺的到。
可這才是江年宴,不是嗎?
他從來都不是一隻羊啊。
甚至,他就算是頭狼,也是匹孤狼,孤獨遊走在血雨腥風之中。
江年宴見她不語,便問她,“你是……在怕我?”
她怕。
可不是怕他。
虞念其實想過,江年宴對江家其實是有恨意的,所以當他殺回江家的時候勢必是抱著要奪回屬於自己一切的打算的。
中勢,說到底是他的練手和豐滿羽翼的基礎罷了。
“阿宴,我在怕什麼你也很清楚,我隻怕江年泰會狗急跳牆。”虞念膽戰心驚地說。
江年宴笑說,“想徹底扳倒一個人,不是怕他動作多,就怕他什麼都不做,做多,錯多。”
江家會變天。
直到現如今虞念才明白父親臨終遺言。
是當時虞倦洲說給她聽的。
說一定不能跟阿宴走太近。
現在想來,除了當年事之外,更多的是父親料到江年宴一旦回了江家之後將會做什麼事,而江家將會麵臨著什麼樣的變故。
不是不會發生,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換言之,時機。
現如今,對於江年宴來說算是時機成熟了。
江年啟在病房裡遇險一事在外界傳來了,雖說沒有切實證據,但有關幕後黑手的揣測都一並指向江年泰。
江年泰流年不利,在前後兩場輿論戰中節節退敗。
而且公關越是處理就越是危機。
洶湧之勢很快蓋過了中勢。
一時間江家股市動蕩。
江家是股潭大鱷,江家一亂,股市也不安穩了。
正是因為江家這艘船太大了,跟江家有合作的、相關聯的集團、公司太多了,所以往往就是牽一發動全身。
江氏臨時召開緊急股東大會。
這實屬難見。
自打江氏上市步入平穩期後,其股東大會都有固定的召開時間,而且會議當天都要求所有董事在場的,更重要的是,江氏股東大會屬高機密會議,所有電子設備都需要經過嚴格篩查才行,並且除了高層和特助外,其他人員一律不能踏足會議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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