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用恨來支撐自己,不願意去承認,對你所有的關注、在乎都出自我想愛你。”江年宴輕撫她的發鬢,低低地說。
虞家出事,不在江年宴的計劃內。
卻促使他在得到虞念這件事上徹底改變了軌跡。
“所以,不管虞家有沒有出事,不管江擇有沒有劈腿,我都不會讓你嫁給彆的男人。”江年宴斬釘截鐵地說。
虞念問,“如果當時我跟江擇的感情甚好呢?”
江年宴低笑,“有這個如果嗎?”
虞念眼神微微滯愣。
“你隻要沒嫁人,我就有趁虛而入的機會。”江年宴笑道。
笑裡又帶著意味深長。
虞念看懂了他的這份意味深長,頭一扭,嗔怪,“流氓。”
她的樣子引得江年宴心頭癢癢的,忍不住將她拉近,低頭索吻。
情欲恣意橫生。
虞念急喘著氣抵住他,“今、今天不方便,你忘了?”
江年宴身體一僵。
少許咬著後牙槽說,“沒忘。”
今晚又不知道要衝幾次涼水澡了。
虞念偷笑。
見狀,江年宴眼裡多了惡趣味,薄唇擦著她的臉頰輕貼她耳朵上,“彆僥幸,你得幫我。”
虞念臉一燙,“想得美,不要。”
江年宴扣緊她的腰,“我睡不著,你也彆想睡。”
幼稚啊。
虞念及時換了個話題,“啊,今晚阿洲不是要飛來北市嗎?怎麼這個時間點了還沒跟咱倆聯係呢?”
“彆轉移話題。”江年宴眼裡有欲,“他那麼大人了,在哪還用跟你報備嗎?”
“那哪能一樣?這次他回北市是給你保駕護航的。”虞念馬上正襟危坐,“我現在給他打個電話。”
江年宴哭笑不得,撤回身子,一聲哀怨,“行吧,你打吧。對你再好也沒用,心裡還是掛著彆的男人。”
虞念瞪了他一眼,阿洲還是彆的男人啊?
手機倒是很快接通了。
虞倦洲那頭挺嘈雜的,還有來來往往的腳步聲。
“是剛下飛機?”虞念順勢看了一眼車上的時間。
豈料虞倦洲說,“不是,我在醫院呢。”
是喬敏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