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歎氣,“阿宴,你又何必把所有事都要自己扛?我不是沒有能力幫你,所以你沒必要讓我置身事外。”
“我——”
“還有,”虞念打斷他的話,“現在你我就在同一艘船上,隻有彼此幫襯,這艘船才能走得更遠,而且我現在可不是你的什麼外人了吧,既然我都答應了你的求婚,那就有資格插手你的事了。”
江年宴在那頭忍不住輕笑,“你現在可真是伶牙俐齒,哪有幾人能說過你?”
“不是我伶牙俐齒,而是我有理有據。”虞念說,“現在這個階段對你來說至關重要,我呢,又是剛剛接受你的求婚,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咱倆呢,你說你一旦落敗,我是嫁你不嫁?所以為了不給我出難題你都要好好的。”
江年宴笑問她,“那我一旦落敗,你到底是嫁我不嫁?”
虞念抿唇,對著鏡子又補了些口紅,反問,“那你想我嫁不嫁?”
“當然想。”
“所以啊,你要落敗了,我再不嫁那豈不是辜負了你一腔熱情,而且你在求婚的時候也說過了,真要是不嫁你,你會攪合得我一輩子不得安生。”虞念故意歎氣,“我這個人呢,又挺要臉,還不喜歡聽人說三道四的,到時候要是被人說我拜高踩低的我可受不了。”
江年宴沉默片刻,再開口時嗓音無奈,“念念,我隻是——”
“我知道你在擔憂什麼,但我也是上市集團主席,你還擔心什麼?”虞念輕聲,“放心吧。”
虞倦洲陪著虞念一同參加記者見麵會。
有了上次江年宴的轟動效果,虞念的這場見麵會自然更是熱鬨,並且大家也是清楚知道此次見麵會虞氏肯定離不開江氏的話題。
虞念是典型的知道大家要什麼就給什麼的人。
見麵會開始後,她就再次強調自己入駐中勢的正式決定,並且向諸位表示,中勢的股權已經開始進行調整。
記者提問時自然不會放過她與江年宴的關係。
問她,之前江總說中勢是作為聘禮的,這麼說隻是挽尊的說辭還是真有其事?
虞念反問那記者,你認為他需要挽尊嗎?
又道,“這麼說吧,中勢股價低迷隻是暫時,江氏的股價江總都能穩住,中勢的他穩不住嗎?說它是聘禮,這的確更合理。”
台下一片騷動。
跟著虞念主動澄清了一件事——
“我和江年宴的過往想必大家也都清楚了,就算不清楚的,經過前陣子的輿論大家也都被普及了。我和他是自小情緣,現如今在一起不存在利用關係,我答應了他的求婚,隻是單純的喜歡,想跟他在一起。隻有這一個原因。”
這番話又是引起眾人嘩然。
在這場見麵會上,虞念沒遮掩她與江年宴的感情,也用最真誠的態度來麵對記者們,弄得這些原本就喜歡雞蛋裡挑骨頭的記者都不舍得問太刁鑽的問題了。
最後就隻剩下一個不痛不癢的問題——
虞總,你和江氏的結合不算聯姻嗎?
而虞念給了一個很肯定的答案。
“是我跟江年宴的結合,我們是結婚,不是聯姻。”
最後這句話看似簡單,可意義重大非常,她很清清楚楚告訴了大家兩者的區彆,也以最切實的行動明明白白告訴了大家,她和江年宴之所以能走到一起,隻是出於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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