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抵著她,聲線纏綿的,“就在這,怎麼樣?”
虞念的心臟都掛在喉嚨上,她搖頭,“不行……”
不好意思。
江年宴輕輕咬住了她,含糊,“試試。”
虞倦洲身上裹挾著酒氣。
喬敏著實沒料到大晚上的他會來,而且……
她看了一眼窗外,下雨了。
他沒撐傘,頭發濕了,肩頭也被淋濕。
喬敏有些不自在,“你是從應酬上下來的?”
虞倦洲靠在門邊,沒說話,隻是點點頭。
許是有了醉意,整個人就顯得有幾分頹廢了。
但要說他喝了多少,喬敏判斷不出來。
他又不像是酩酊大醉。
“那你……”喬敏思量了片刻,“不要早點回家休息嗎?”
虞倦洲搖頭,“應酬的餐廳離你這近,我有點扛不住,挺難受的,就讓司機想送我過來了。”
喬敏又啊了一聲,到她這……
那……
“熙子知道嗎?”問完喬敏也覺得唐突,無緣無故提到熙子,這完全就是心虛的表現。
虞倦洲抬眼看著她,半天沒吱聲。
良久後才問,“能讓我進去喝口水嗎?”
理智告訴喬敏,彆讓他進,都彼此沒關係了。
可感性告訴她,下這麼大的雨,你讓他走哪去?喝了酒的人能好好撐傘嗎?
矛盾間呢,身體卻十分誠實,朝著旁邊讓了讓。
就讓虞倦洲進來了。
喬敏不知道虞倦洲今晚為什麼來,看著他十分熟稔地走到茶水台,她心頭有點發酸發脹。
她跟了上去。
虞倦洲站在茶水台,他在看台上的杯子若有所思。
喬敏知道他在看什麼。
曾經,茶水台上的杯子都是情侶款。
家裡不僅僅是杯子,洗手間裡的日用品、牙缸牙刷、毛巾浴巾,廚房裡的餐具,還有拖鞋、家居服,甚至是臥室裡的床上用品等等這些,以前基本上都是成雙成對的。
那時候她家裡,處處都有男人的痕跡。
反之虞倦洲的家裡也是一樣。
虞倦洲提出分手之後,喬敏回到北市的家裡,看著滿目都是他的東西,那一刻她哭得昏天暗地的。
之後她翻出了巨大的黑色垃圾袋,不但將虞倦洲的東西都扔了,還扔掉了所有跟他有關的她的東西。
當時扔東西的時候正好撞見了保潔阿姨,保潔阿姨看著那一件件都挺貴的物件直心疼。
喬敏跟保潔阿姨說,您要是不嫌棄的話就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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