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你躺回去,再去叫家庭醫生過來。”虞念哄勸。
可江年宴沒有聽她的話,就將她抵在操作台上,眼裡是黑沉沉的。
他再想來吻她的時候,她伸手抵上他的胸膛,“阿宴,你得吃點退燒藥。”
江年宴一手拉開她的手,順勢控住,一手繞上她纖細的腰,微微一用力就將她抱坐在操作台上。
“阿宴,你——”
“我不想吃藥。”江年宴這一刻似醉非醉的了,修長的手指不老實,攻勢十足。“你比藥管用……”
他的俊臉埋她胸口時,她覺得渾身如同著了火。
氣息就喘得不均勻了。“阿宴,你……現在生著病呢。”
“所以你是我的藥。”男人低低含糊的嗓音纏繞在她耳畔,勾得她渾身愈發滾燙,像是真正發燒的人不是江年宴,而是她。
醉酒的男人來勢洶洶,他控著她,拉著她的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
“念念,給我……”酒氣和高燒刺激了男人,他渴望釋放,與他最心愛的姑娘。他低喃,“就在這。”
虞念攀著他的肩膀。
恍惚間她聽到他解腰帶的聲音。
虞念忍不住咬住了他的肩膀。
咬得不輕,男人悶哼一聲,卻順勢將她扣得更緊。
之前停歇的雨又瓢潑而下,模糊的廚房玻璃上綽約著男女的身影,又似藤蔓攀樹,氤氳纏綿。
之後虞念才知道江年宴為什麼獨獨跟司霆遠喝了酒。
合同簽訂之後,劉秘是有心攢局的,這也是不成文的規矩。
但一般這種情況下都是乙方早早就安排好了席麵來宴請劉秘等人,當然,宴請的地點肯定是奔著隱蔽去的,因為屆時劉秘的上級會到場。
這麼大的項目,肯定是要再進一步商談的。
然而江年宴沒有宴請的意思,司霆遠呢,也沒主動張羅,就是給劉秘拎了盒上好白茶借以答謝。
茶是絕對好茶,不在市麵上流通的那種。茶盒子不小,劉秘私心想著這司家尚算懂事,可能是把錢藏在茶盒子裡,不想打開一看傻眼了,就是純粹裝了白茶,氣得劉秘吹胡子瞪眼的。
江年宴最開始也沒跟司霆遠喝酒,合作歸合作,但因為司霆遠曾經覬覦過虞念,而且三番兩次試圖與虞家聯姻,這件事江年宴一直記心裡呢。
如果撇去總裁身份,他非得揍得司霆遠滿地找牙不可。
可架不住司霆遠能激將啊,說些有的沒的,又提到虞念這五年裡發生的一些事。
“畢竟我在滬圈,你就不想知道現在還有誰在覬覦她?”司霆遠拿捏了江年宴,“彆看你是京圈太子爺,沒用的,滬圈你得深入了解才能無往不利。”
江年宴一想也是,畢竟虞氏的大本營在江南呢,對於南方市場,江家雖然也有涉獵,但論根深蒂固肯定不如司家。
於是,喝。
老劉當時就頭疼了,後來跟虞念學起這件事後還補上了句,宴少這人啊,平時都是猴精猴精的,誰還敢誆他喝酒?但一遇上虞小姐的事他就陰溝裡翻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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